躲在阵中批示战役的徐彪,竖起耳朵一听,咧嘴乐了,“兄弟们,闻声鼓声了吗?”
徐彪举刀,看着世人,沉声命令:
身为常胜军主将的陈朝,脸上却并无太多忧色,更多的则是冷峻,以及眉宇间对将来的不安!
蒙长歌调子不由进步几分,握紧拳头,像个撒泼的小女人似的一遍各处说道:
一百人齐声高呼,喊声震天。
跟着徐彪一声声令下,盾牌里,时不时就会刺出数把长刀,一波波地收割靠的近的匪贼。
又有多少匪贼过来?
陈朝居高临下地看着傅虎,笑道:“山大王,如何?”
“陈朝!我发明一件事情!”蒙长歌盯着陈朝,乌黑的眸子眨动,似有流光在此中泛动,陈朝最赏识的就是蒙长歌这双眼睛,它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测,看的久了就会被迷住。
陈朝懒得在跟傅虎废话,号令道:“来人啊,将匪首傅虎吊起来,每日喂些汤水,吃食就不必了,等着他大哥来救!”
众兵士们异口同声道。
“在!”
一脚踹在背上,傅虎痛苦哀嚎地叫出声音,眼睛被血糊住,脑袋嗡嗡的。
内里这些匪贼,可都是一笔笔挪动的财产。
陈朝浅笑,神采让人捉摸不透。
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陈朝,蒙长歌试着说道:“考虑的如何样了?一倍!答不承诺?”
“另,活捉匪首傅虎,听候将军发落!”
如果说,之前没和匪贼比武前,他们还惊骇匪贼,因为在他们的熟谙里,匪贼都是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穷凶极恶之徒。
“好啦,逗你玩的……经此一战,本将军决定了,情愿借粮食给你,不过提早说好了,战后多还我两倍的粮食,一粒米都不能少!”
“你他娘的别装死,老子可没用力。”
陈朝没有计算这个,而是看着躺在地上,阿谁一动不动的血人。徐彪上前狠狠踹了他一脚,骂骂咧咧道:
一个匪贼人头,值老钱了。
“兄弟们!”
陈朝现在要好都雅看!
傅虎咕哝着嘴巴,吐出一口血沫,这才道:“说出来怕吓死你,我大哥乃是云州十匪之一!排行第八!人屠姚武!”
“你此人!!无耻无耻无耻!”
“人屠?姚武?”陈朝摇着头,掏掏耳朵,回了一句,“没传闻过。”
蒙长歌气急废弛,很想一脚把陈朝从城墙上踹下去。
“行,容我归去安排一下,立马派人给你送过来!你要借多少粮食来着?五千人吃两个月的是吧?我借你三个月的,够意义吧?”
这女人,好端端地提这个何为?
但是现在,账上有了匪贼人头进账,他们完整降服心中惊骇!
兵士们点头。
陈朝嘴角抽搐,斜眼看着身边女将,“你还真是一个不能亏损的主啊?两倍?你脑筋想甚么呢?我最多多还你五成的粮。”
可存亡攸关之际,谁还会听他的号令?
只听咯嘣一声,腿断。
待借粮的事情搞定,二人并排坐在墙头看向远方,背后的太阳越升越高,将二人的影子逐步拉近……
“无耻!”
匪贼们在外干焦急,就是摸不到人,被刺的惊骇了,也就没人敢靠近。
怕是数都数不清。
“嘿嘿。”蒙长歌翘起嘴角一笑,“你这么无耻,必定能打赢匪贼,我这是在投资一笔不亏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