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无事。”
“无事?没有事情方大人拖着病躯,大老远从都城赶到这里?莫不是陛下派方大人过来摸索秘闻?陛下真是的,如何能不顾方大人的身材呢。”
品了一杯茶,二人才翻开话匣子。
“此次赈灾,秘闻虽亏空国库,被人等闲拿住把柄,但想要秘闻下台,还没那么轻易!”
方休跟从陈朝,走进营地。
陈朝手里端着一杯茶,悄悄拧着眉,并没有开口打断方休的长篇大论,反而每一个字都听进了内心。
方休猛地站起来,气的神采发青。
“方大人所言,句句失实,此次赢利的是灾区几十万受灾的百姓,他们从国库里分了赋税,动了朝臣中那些尸位素餐之辈碗里的肉……他们不甘也不肯,以是秘闻就是他们讨伐的工具!”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方休也不好说甚么指责。
但是打量一圈,营地里的环境让方休绝望了,因为这里没有青山县其他处所风趣,甚么别致的玩意儿都没有。
陈朝……到底是个如何的人物?
拐弯抹角地过来提示本身早作筹办,因为回京今后免不了一场弹劾。
“这笔庞大的亏空,你拿甚么来填?填不上洞穴,那些朝臣们就要以此为借口弹劾你,人证物证都在,你脱不了罪。”
这个老头,还挺成心机的。
“而这些,都是你做的,莫要提户部尚书秦相如那头蠢猪,他常日里只会拍拍马屁,能把牛吹到天上去,其他的一无是处,若不是你的授意,他做不了这些。”
“坐吧。”
不管如何看,陈朝都是一个恶人!
“老夫正月初八日,正式到达青山县,一起上所闻所见让老夫思疑本身是不是走错了处所,往年大灾,不管是水灾还是洪涝,亦或者雪灾蝗灾,沿途所见,百姓毫不会像青山县这般充满活力,脸上带着对将来夸姣糊口的无穷神驰。”
方休是文昌阁大学士,提及方休这小我啊,那也是一个传奇。方休自小父母双亡,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如果不出甚么不测,他的运气应当跟地主家的放牛娃差未几,一辈子浑浑噩噩就这么畴昔了,但是,方休从小聪明好学,爱好读书,就算是夏季,也要走几十里的山路,去书院旁听,就算是脚冻烂了也没有一日停歇。
他感受他的浑身都在颤抖。
“陈朝!老夫固然看不惯你权倾朝野,草菅性命,但也毫不会做背后里的小人,观察民情是真,至于其他的,老夫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