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初他们来到凤凰城的这段日子,是这个堆栈有史以来买卖最好的一段日子,每天盼着天初他们来,已经成了这个年过半百的孤老头老板每天的念想。
金元宝家有钱,并且非常有钱,买卖都做到巴州郡去了,特别是兰子君的前老板停业以后,临水寨走的一半以上的货都是金元宝他爹金锭的了,能够说是一家独大,更加富得流油了。
但大多数时候天初他们是不在的,那他也每天都来堆栈蹲点,时候长了这个小瘦子跟老板也熟了,垂垂的来往就更多了起来,厥后就生长成了两家的来往。
云真嘴最贫,可现在最不想做的事就是说话,被金元宝折腾得不厌其烦,想死的心都有了。
天初在凤凰城住的时候久了,在这个本就不大的小城里已经人尽皆知了,乃至上书院的孩子见到天初都会问声好,狗见了天初都不咬了,仿佛天月朔行人已经成了凤凰城的一分子。
住在堆栈的这段日子过得很充分也很高兴,但除了云真以外。
“是啊是啊,传闻巴州城外一座比凤凰山大出几十倍的山都让您给平了呢。”
金锭经常去巴州城交货,免不了会传闻一些巴州城中的见闻,这些事金锭每次回家都会和老婆孩子念叨一番,金元宝是个记性特别好的孩子,听过他就能记下,因为他想用本身听来的动静跟云真互换动静,他感觉如许的做法很江湖,他很喜好。
“道长,内里都传您是活神仙呢,这凤凰山是不是您施法把它变没的?结束了南疆的几十年大旱?”
固然身后传来一阵唏嘘,但天初脸上仍然挂着笑,没有甚么能比虹儿规复安康更让人高兴的事了。
金元宝人虽小,却有一个大侠梦,他总想着有一天能跟天初他们闯荡天涯,以是经常来体味一下天初他们的平常糊口,学习一下大侠每天都干些甚么。
“老乡们,你们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个浅显的小羽士,会点除鬼捉妖的小把戏罢了,既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更不是甚么神仙,水灾的消弭,美满是老天眷顾百姓,至于凤凰山消逝,那我就不晓得了,或许那才是神仙显灵吧。”天初把些事推得一干二净,仿佛他也是个局外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