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气,身材扭动地更加短长,混乱中,仿佛有甚么东西顶住了她的敏感部位。

“我没有!”

顾承宴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伸出舌尖轻舔过季挽澜的掌心,季挽澜浑身一颤,赶紧缩回击。

顾承宴这个妖精!

她重新跌在男人怀里,顾承宴手指轻抚过她红肿的唇,眼神含混又伤害:“不再来一次吗?”

固然他们欢爱的次数未几,但是两具身材却非常地符合。

但顾承宴晓得她默许了,他起家把人抱进歇息室,刚落了锁,季挽澜就被男人摁在门上,呼吸在瞬息间被剥夺。

高度严峻下,她的身材更加敏感,在顾承宴的挑逗下,几近是溃不成军。

话还没说完,顾承宴便一手扣住季挽澜的腰,按着她的后脑勺压向本身,强势地打劫走她的呼吸。

话落,季挽澜浑身一僵,跟石化了普通一动不动,她咬牙切齿道:“顾承宴,你能不能别老跑到我面前发情!”

她这么冷着本身,已经两个多月了,他真尝到坦白身份的苦果了。

他看了季挽澜一眼,脸不红气不喘地调笑:“更何况,你还没穿上裤子呢。”

男人勾住想要逃窜的女人纤细的腰肢,压在身下,又停止了新一轮打击。

她叫完以后,神采爆红,恰好男人还没有要停手的意义,她身材抖得不像话,还好现在是躺着的,要不然她必定站不住。

季挽澜刚说完,顾承宴的手已经钻进了衣服下摆,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揉捏。

沉湎间,顾承宴闻到季挽澜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有那么一刹时,他感觉非常熟谙。

女人脸上还带着欢愉过后未曾减退的红晕,四目相对,氛围都变得含混起来。

闻言,顾承宴毫不踌躇地解开了身上的外套,往中间的椅子一丢:“现在没有味道了,你吃吧。”

季挽澜长发混乱,垂落在乌黑的肩上,大脑一片空缺地盯着天花板。

季挽澜皱了皱眉:“我说了,我不吃……唔!”

她不喜好用香水,季如烟则跟她相反,从高中就喜好喷些味道浓烈的香水,每次都能熏到她恶感。

季挽澜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恼羞成怒:“顾承宴!你有病,咬我干甚么?”

男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好听性感:“不可,你是我老婆,这类事情我只能找你。”

她伸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男人埋首在她脖颈间,张嘴咬了一口。

鱼水之欢过后,季挽澜趴在顾承宴的胸膛上悄悄喘气,缓过来后,她起家筹办穿衣服,顾承宴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了归去。

下一秒,一阵快感袭来,完整堵截了他的明智。

恰好顾承宴还不晓得看神采,还问这类题目,她规复一脸冷酷,警告道:“顾承宴,别得寸进尺。”

顾承宴愣了一瞬,随即笑了,这是季挽澜开端心软的意义。

说完,她起家出了歇息室。

还好歇息室放了好几套能够换洗的衣服,季挽澜被折腾得没有力量,是被顾承宴抱去洗濯的。

男人低哼了一声,声音嘶哑:“别动,我有感受了!”

遇见顾承宴之前,她对男女之事感到讨厌,现在才气正面直视本身的需求,但是就这么谅解他,内心又实在不肯意。

顾承宴挑逗的手指一顿,抽出,在她耳边低声扣问:“那去内里?”

季挽澜瞪大了眼睛,手里的勺子一下子掉在地上,她反应过来,用力挣扎起来,对着男人又锤又踢的。

顾承宴悄悄咬住她柔嫩的耳垂,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那一瞬,像有一股电流从季挽澜身材里颠末,她身材止不住一颤,节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收回一声娇喘。

季挽澜有些嫌弃地推开他:“别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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