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颈寻死?张震听后一愣,随即了然,随口道:“救下就好,人都救下了,如此还需我去救?”

说着就要走,这下凤姨可就急了,仓猝道:“张爷可要救救晴儿丫头!”

自从刘氏有了镜子和扮装品可打扮,他两口儿日渐密切,偶然眉来眼去都敢明目张胆,张震看在眼里,此时状况,这没事理啊。

“多谢张爷!”凤姨做欣喜状,再次见礼后又抱怨道:“本来这年前购得张爷宝镜,晴儿丫头好是欢乐,是奴家贪财,又惧于对方权势,不得已把那宝镜给卖了,惹得晴儿肉痛月余,就是如此,晴儿丫头也未要死要活的,今个一早不知怎的,这丫头竟而吊颈欲求他杀,亏是她的丫环小荷听到动静,好歹救下。”

本来张震对这所谓的花魁就没如何上心,传闻她因为镜子得而复失之事,郁郁寡欢了月余,虽是人之常情,总觉这是虚荣作怪,更加对这花魁不当回事了。

凤姨陪笑道:“张爷大事要紧,不需惦记奴家,奴家有暇的,也就这几步路,天然是要跟上了。”

老夏说道:“主公,老夏有事报与主公,此处不是说话的处所,主公你看我们要不先去咱张家的店里?”

看着夏仲勇,张震当真的说道:“如此心性,绝非良配,更莫说被黄河娶了为妻为妾,将来封做诰命夫人了。”

“奴家可不敢!”凤姨奉承道:“现在张爷是闯王普通的人物,奴家可要以礼相见才气心安哩。”

两个大男人这下无法了,怎也不能和孩子较量不是,起码在她有安然感之前,张震还是那出夫役的奶爸角色。

张震点头叹道:“当日我曾承诺,待安宁以后给他立室,如果良家女子还好,可这周晴是青楼出身,固然青楼有很多痴情的奇女子,这周晴失了那镜子都能苦闷一个月,今个这要死要活的,此中之意,怕是比那些逃窜的更要不堪,如此绝非奇女子之列。”

“理是这么个理,却另有一说。”凤姨叹道:“任是奴家好言相劝,这丫头只是丢了魂儿普通更不回话,以她的性子,再寻死觅活的,万一出了性命,奴家可担负不起!”

“鸨母谈笑了。”张震苦笑道:“张震已有妻室,这事...”

张震点头道:“也只能如许了,如果他动情,我怎也要帮着打磨打磨这花魁的性子,只盼她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唱妇随吧!”

张震笑道:“鸨母也听到了,我另有事,你情愿跟着就跟上,或请自回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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