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火锅只要一个要诀,就是‘涮’!”陆辰请李秀宁在主位坐下,本身则是坐到了李秀宁的劈面,“鄙人僭越了!为殿下演示火锅的吃法!”陆辰说着夹起一片羊肉,在火锅里涮了起来,要说这孟济的刀功还真是不错,比后代用机器刨出来的羊肉片,厚不了多少,下锅滚三滚,根基上羊肉的香味就满盈开来了。
陆辰先给李秀宁的银吃碟中舀了一碟酱料,然后将煮熟的羊肉放到另一个盘子里,推到了李秀宁的面前,“殿下,沾着酱料尝尝!这酱料但是鄙人秘制的!”
“多谢殿下犒赏!鄙人就却之不恭了!”陆辰起家冲着李秀宁拱手说道。
想当年,传说忽必烈统帅雄师南下,攻打宋朝期间,多次交兵,人困马乏,饥肠辘辘。当时正值夏季,忽必烈叮咛伙夫,将掳掠来羊宰杀清炖,这是蒙古的人在草原上常见的一种吃法。可羊刚杀完,还未下锅,就有探子来报,宋军已经逼近,烽火垂危,此时忽必烈饥饿难耐,一遍号令军队开拨,一遍叫唤伙夫:“拿羊肉来!”
“咋了?让你烧个炭,还哭了呢?”陆辰看到方启这悲催的模样,忍不住打趣了方启一句。
陆辰把“调制”好的酱料用陶盆端出来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就看到方启双目通红,一脸黢黑的炭灰,两道泪痕明晃晃的挂在脸颊上。
“先生的杜康,本宫但是带来了!”李秀宁哪能看不出来陆辰的意义,天然是让叶竹把那葫芦杜康给拿了出来,然后指着另一个葫芦说道,“这但是本宫在皇宫内带出来的御酒,一并也送于先生了!”
“御酒啊!没想到明天也能尝到天子老子的酒了!”看着装着御酒的葫芦,陆辰暗戳戳的有些小对劲。
“好一个火锅!”一口羊肉咽下,李秀宁秀目微瞪,“吃了如此甘旨,还让本宫今后如何用膳?”李秀宁感慨了一句。
“智囊啊!这烧炭的活不好干啊!这给我呛的!您看看!”方启哭丧着脸跟陆辰抱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