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躺着老公和薛明,老公鼾声如雷像死猪,薛明点头晃脑像猴子,嘴里不断地说些胡话。

家里只要一张床,她不能抱着孩子两岁大的孩子打地铺,纠结了好久终究痛下决计大被同眠。

薛明睡在最里边挨着墙,然后是她老公庞振坤,她抱着孩子睡在最外边。

他们把熊骨熊皮熊胆剔除来交给薛明,剩下的熊肉拿到供销社换粮食,换来的粮食老迈老二平分。

“我多句嘴啊,你这年纪该立室立业了,身边有个知冷热的知心人能睡个安稳觉。”庞振坤喝得有点多有些大舌头。

庞老二第二个倒下,韩有容顿时去他家叫人过来用架子车把他拉回家。

“感谢三位哥哥。”薛明翻开豆瓣酱放在饭桌上,熊肉已经是庞家的财产,在这个艰苦的年代庞家兄弟竟然舍得用肉接待他。

不过他比薛老二薛和老三强很多,老二老三直接不省人事,薛明点头晃脑说胡话,喝酒轻易做特别的事是他第三个弊端。

“薛老弟我敬一杯。”庞振坤端着酒碗站起来,喝完酒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这是我给老太太开的药方,但愿老弟不要嫌弃。”

庞家地下室,庞振坤的老婆盯着千斤粮食抹眼泪,“自从嫁到你们庞家我跟着你吃了一辈子的苦,明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粮食。”

氛围俄然温馨,几秒后哄堂大笑,正在屋里奶孩子的韩有容顿时抱着孩子回寝室,坐在床上谨慎肝扑通扑通跳。

人逢丧事精力爽,伉俪俩的豪情糊口也挺调和,两人在地下室里开打趣说骚话。

四个大男人围着烤肉架大快朵颐,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小声谈天。

“薛老弟别担忧,你必定能找到好媳妇,我再敬你一杯。”庞振坤仓猝敬酒转移话题。

“他出去办点事顿时返来。”庞老二切割剩下的熊肉装在麻袋里,最贵重的熊掌被庞老二装进木盒子里,筹办明天去供销社换粮食。

院子里庞老迈庞老二正在切肉烤肉,庞老迈剁掉一大块熊腿肉,“弟妹去喊老三用饭,把薛明给的散酒搬出来。”

后半夜俄然从睡梦中醒来,死猪一样的庞振坤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

“那就睡一张床呗,如果他要了你咱家今后就不会缺吃少穿。”庞振坤这话说得很离谱,韩有容瞪他一眼红着脸去厨房做饭。

韩有容只能去家里找他,她大嫂直接翻白眼,“他已经醉成死猪在床上躺着呢,我如何叫都叫不醒,你去叫吧。”

薛明感觉有些冒昧,刚才的话搁在将来没题目,放到现在就略显轻浮。

“岂敢岂敢,多谢多谢。”薛明顿时翻开药方,上面写着几钱人参几钱熊胆等等,钱是比两更小的计量单位。

“等下你不能喝醉,到时候像个死猪似的打雷都叫不醒。也不能让薛明喝醉,家里只要一张床没处所睡觉。”韩有容说道。

熊肉并不好吃,跟羊肉一样有一股腥臊味,放在嘴里如何嚼都嚼不烂,薛明垂垂地没了耐烦和食欲。

自从大李庄的食堂停业今先人们又规复了之前的糊口形式,各家做各家的饭,只是大部分人被食堂折腾得无米下炊。

“呸!你说的不是人话,我如果再年青十岁必定嫁给他过好日子。”韩有容轻啐一口。

“薛老弟快过来,等着你开饭呢。”庞振坤笑呵呵地指着烤肉架上的大熊腿。

四斤白酒就剩下一丁点,薛明第三个躺下,明天起码一斤白酒下肚,远远超越他的酒量。

第二个弊端是话多,平时是沉默寡言的脾气,不喝酒时他是光亮县的,喝完酒光亮县是他的。

薛明顿时想到了不辞而别的李传英,摆摆手唉声感喟,“我没有三哥这么好的运气,找不到这么标致和顺节约持家的好媳妇。”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