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了，不怨你。”王瑟悄悄叹了口气，笑容暖和：“被抓的那些人，另有逃掉的那几个……”
“裴向光本日入宫讲经，一人独揽两场，博得满场喝采。父皇亲身赏了一柄玉快意，夸他才学不输岳父。”二皇子停下脚步，转头看着王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缓缓说道：“大舅兄和二舅兄去了那么久，竟然也不写信过来问候你一声，真是奇特。”
知业垂眸掩去神思：“下仆全凭皇子妃安排。”
“蜜斯……”罗衣见王瑟流了眼泪，赶紧拿了帕子帮她擦泪，知业宽裕隧道：“下仆晓得，下仆必然极力办好您叮咛的事。”
二皇子的神采刹时变得很丢脸，沉默着点头，丢下她往里走。
“知业，皇子妃命我给你送参汤过来，快趁热喝了吧。”罗衣闪身而入，将一碗热腾腾的参汤递畴昔：“你的差事又没办好吗？”
“时运不济，出了忽略。”知业苦笑一声，将参汤放在桌上：“有劳女人，还请替我多谢皇子妃。”
罗衣领命退下，自去熬汤。
“您放心，他们都不晓得您！都是费钱买的江湖人士，有行规，等闲不会开口的！”知业忍了忍，说道：“至于阿谁女的，是福王世子的人，下仆猜着她应当也不会胡说话。”
有侍女仓猝赶来：“皇子妃，殿下回府了。”
王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神采，见他并未多看这银子一眼，也毫无半点高兴之情，便叫住他，缓缓说道：“你也别嫌银子少，我别的给你筹办了一份礼，田庄、美人、身份，再帮我五年，五年以后你就是自在身，我一并给你。好不好？”
王瑟伸出纤纤玉手，亲身将他扶起来，抓着他的手臂、看着他的眼睛柔声道：“知业，人非圣贤，谁能包管次次办事都不会错呢？我也会出错的。父亲不在了，母亲和兄长们弃我远去，就连向光也与我离心离德……我只要你们了。你们不帮我，我就只要死路一条。”
“又失利了？”王瑟皮笑肉不笑地将怀中的婴儿递给罗衣：“抱去给乳娘。”
若非娶了王瑟，或许……二皇子俄然有些悔怨，感觉本身大抵走错了关头的一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