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休妻一事,贾王两府算是被推到风口浪尖上来了,弄的贾政更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幸亏宋家有那么点消气,为何只说那么点,皆因宋府承认了贾琏这么个外孙子,至于贾赦,见了还是没个好态度,不过幸亏能进了宋府的门,也算有所进步。
真恰是一个兵也无,倒成了那光杆司令了。”贾赦喝了口茶冷声道。他是晓得王子腾心大的,只是没想到竟有这般大的野心,原觉得他只想有个从龙之功,现在看来,倒是想携天子而令诸侯了。
如那赖嬷嬷的半子,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愣是仗着荣国府往上爬,私底下还不晓得做了多少恶事,到头来却算到荣国府头上。
“敬大哥,这等谎言是谁传出来的。”贾赦之前浑浑噩噩,现在虽说复苏了,但也忙于收拢贾代善旧部,竟是没听过这般的谎言,现在一听,亦是吓了一跳。
“那护官符我也是本日才得知,本来那金陵官员措置事情,为了不获咎四大师族,竟是罔顾性命,冤假错案不知多少,就是当日你们南下,发卖了一批主子,经验了本家,却另有些人不案国法办事。”说到这护官符,贾敬都感觉本身冤枉了,这家属大了,天然有些主子本家乃至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拐着弯仗势欺人,一个不察,就被人背后捅个一刀,可不是有苦说不出。
贾敬的书房已改成议事厅,常日里除了最亲信的小厮,就是本身独一的儿子贾珍也是出去不得,下了衙,贾赦独自去了宁国府。
两人对荣宁二府的将来有了必然的心机筹办,考虑到最惨的环境,又花了笔银子在金陵买了几百亩的祭田,除此以外府里现有的金银也取了一半出来,分红四份,藏在四个处所。
刘姥姥晓得贾赦瞧不上王熙凤,想到王熙凤之前的做派,叹了口气道,“琏儿媳妇虽说凶暴了些,但到底心机还在琏儿身上,且她还年青,渐渐改就好了。”
“岂止是胡涂.”贾敬冷冷道。
只是,他夫人早已离世,珍儿现在的媳妇也是个靠不住的,不然何至于将惜春放在荣国府,幸亏老夫人现在不再那么胡涂,不然,他就是另娶一房媳妇也不会将惜春放在荣国府。
“如此是好,只是惜春到底小了,不然也好找小我我才放心。”贾赦的心机贾敬易懂,这么些年,他也是有悔的,惜春但是宁国府远亲的蜜斯,可却跟荣国府的庶女混在一起,不说当年的女人,就是林如海的闺女也比不得。
“敬哥,现在荣国府也不定的很,还是将屋里几个女人嫁出去吧。”想着这么对后代不闻不问,贾赦心中悔怨。
“谁,我之前还觉得是四大师族仇家,厥后一查,竟是婶子让人传的,另有就是底下的主子,金陵的本家。除此以外,那金陵另有个护官符,四大师族记在最前线。”说到这谎言,贾敬这内心就火气大。国公活着的时候也没这般苍狂过。
贾赦听刘姥姥提到王熙凤,内心就不爽的很,她那儿媳妇,仗着王家,没少在府里作威作福,就是待琏儿也没个贤惠样,善妒凶暴,若不是前头有个王夫人,不能再休个王家人,他早让琏儿休了她了。
“哼,那人打小就会算计,只是到底还嫩了些,只当天家毫无所觉,我们倒不消多做些甚么,只是记得摘除本身就好了。”这王子腾跟贾敬贾赦倒是一处长大,因贾敬略长几岁,故而看事情比普通人透些,在王子腾还小的时候,贾敬就感觉此人待人不诚,故而并未厚交。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不,此事我们不掺杂就好,就是定罪,也不过是个治家不严之罪,且你也与贾政一房分炊,就是见怪也落不到你头上。再者,我观万岁行事,总感觉他有清查老臣之意,我们四大师族在向来为一体,又因联婚之故,干系坚固在金陵又与曹家干系密切,盘根错节,在官方竟是显赫一方,光听那百姓口口相传甚么贾不贾,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了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这般的海口,就是北静王之流也不敢随便乱传。”说到此处,贾敬一顿,内心亦是一叹,四大师族实在是过分招摇,这般的名声,就是皇家后辈亦不敢随便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