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五章 ——北羌谍子[第1页/共2页]

苏亦抿着嘴笑:“先前还道本日钓不到鱼,没想到还真有沉不住气的。”

叶北枳想了想:“我也曾是大闰步兵,深知北羌是有多难对于,说句不好听的,哪怕是当初在边关游击,面对北羌大闰也是输多赢少,你既然能做出这等事迹,倒是令我佩服。”

四下的混战也垂垂停歇,这帮锦衣卫都是纯熟的丘八,缴去兵器不说,还熟门熟路地卸了贼人下巴,恐怕有一个胆气盛的咬舌他杀了。

“一手之数?”叶北枳眉毛一挑,“光是方才这些人怕是就不下三十个。”

马车上,叶北枳按捺不住猎奇:“我传闻你之前曾亲至战前领军,于五虎山隘口大破北羌军,收回了冀北宁邺失地,还逼得北羌从凉州府退兵,只能恪守登昌、泽安二城?”

苏亦一惊:“你此人好毒啊!”

领头人大笑:“有甚么手腕固然号召,老子若叫喊一声便是你孙子!”

吃过饭后,自有锦衣卫去清算残局,待统统清算安妥,苏亦便命令开拨,车队再次上路了。

苏亦摆手,说要与世人围坐同食,锦衣卫便领着二人去了。

待锦衣卫都忙活开了,一向旁观着的叶北枳这才开口说话:“方才那人固然是闰人打扮,但耳垂处隐见肉珠,明显是曾佩过耳环,多数是北羌人假扮的。”

苏亦也笑:“好胆气,只是不知你部下这些心向北羌的闰奴是不是也这般嘴硬。”

破口痛骂的声音逐步远去,自有锦衣卫将这帮贼人押回都城诏狱鞠问。

苏亦本是有些对劲,此时反倒被叶北枳说得有些不美意义,他转头看向车窗外:“我也是站了天时天时,北羌马队凶悍不假,但五虎山隘口倒是山林地区,马队不好阐扬,而我们的马队倒是由高处向隘口低处冲杀,又占了夜袭的便宜,打不赢才有鬼了。后趁着雄师新胜的锐气,一鼓作气才气连破北羌。凉州府则是因为失了五虎山隘口后伶仃无援,他们如果不主动退兵,也会被我们合围,反倒徒损兵甲。没看我们拿下凉州府后便就没有持续北进了吗?因为再往北便是大平原了,到时候战线拉开,马队对冲,我也没掌控就能稳赢。”

叶北枳恍然大悟。

苏亦点了点头:“先安排伤员归去疗伤,收敛好同袍骸骨带回安葬。”

“你有所不知。”苏亦感喟道,“方才那些人,大多数都是闰人,他们被渗入出去的北羌谍子或威胁或利诱,或本身就对朝廷不满,以是才跟了北羌谍子做大逆不道之事。”

车队重新规整,持续烧火造饭,统统还是。

此时有锦衣卫将那领头者带到苏亦近前,一脚踹在他膝盖上,领头者脚下一个趔趄跪倒在苏亦面前,却因为被卸了下巴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盯着苏亦。

众锦衣卫见传说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苏太师并不像设想中那般严厉,氛围顿时也轻松了很多,纷繁松了口气,低头刨起饭来。

“呸!”领头者一口唾沫啐在了苏亦鞋面上,狠声骂道,“奸滑闰官,本日杀不得你是老子无能,来日必有大羌兄弟为我报仇!”

苏亦嘲笑着说道:“之前固然也偶有捉到北羌的谍子,但要不是他杀了,便是死不开口,对北羌忠心得很。我此番便是想趁着离京一事,将这帮谍子的大拨人马引出——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每人都这般嘴硬,只要有一人松了口,便要将他们在都城的运营连根拔起。”

“那是你这个读书人该想的事,问我何为?”叶北枳没理睬他,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

此时有锦衣卫来唤,说晌午已经做好,问要不要给苏亦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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