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了工,两个道人下了床,一边束衣整带,一边解释,讲完以后还道:“真怪不得我们,是他先动的手。”
处理了孟言真,东风来到床榻边,脱了衣褂上床,口中催促道:“观云往边上挪一挪,一起一起,快些快些。”
观云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血脉贲张,双手持续去开窗户纸,咔嚓一声,窗梁被他不谨慎直接掰断。
东风和观云出来后,在阳山书院中转了两圈,将孟言真的财物、法器、符箓各种,全数搜刮了一番,又灭去各种陈迹,这才回屋。
观云也不去管他,一把抱住婉娘直接奉上床榻,就跟床榻之上做起了丑事。
东风干咳一嗓子,道:“本日我见婉娘面庞依罕见几分熟悉,想不起来在那边见过,以是过来,嗯,问问。”
孟言真回身就冲这边打出一掌,掌风凌厉,直扑窗棂,口中喝道:“那里来的贼子?”
王守愚一怔:“甚么意义?”
东风向王守愚道:“损之道兄,本来我们还办了件功德,那里想获得,这孟言真竟是强抢民女的恶人,我们这算是惩恶扬善,为民解忧了吧?阿谁……不如损之道兄畴昔安抚一下这弱女子,她瞧着也怪不幸的。她有了轻生之念,我们自是不能坐视不睬的,损之道兄觉得如何?”
二道正干得欢乐,王守愚和清闲道人听闻动静,都赶了过来。见了地上死去的孟言真尸首,王守愚气得嘴唇都颤抖,闭上眼睛很久,方才长叹一声:“怎会如此……”
哭着,婉娘从床边摸索出一根金簪,抖手便向本身咽喉刺去。
孟言真虽是金丹,但现在身上不着寸缕,没有法器在手,那里是观云和东风两个金丹修士的敌手,又兼筹办不敷,三下五除二便趴在地上再也转动不得。
王守愚指着二人恨铁不成钢:“你们当真是精虫上脑了,我们千里迢迢赶来四川,好不轻易压服一个志同道合的道友,转眼就被你们杀了,就为了一个女人,你们真是出息得很!”
孟言真昂首瞪着东风,嗓子里“荷荷”嘶吼,瞪得眸子子都好似要掉出来了。
却见婉娘蓦地从床榻上扑了下来,一丝不挂的跪伏在地上,冒死叩首:“多谢几位仙师替奴家报了血海深仇,奴家给几位仙师叩首了!”
东风摇了点头,见地上的孟言真须发皆张,圆睁双眼,死死盯着床榻上的观云,因为发不出声来,牙齿咬着嘴唇,数道血丝自嘴角淌了下来,其状极其可怖。
一行在绵州将事情办砸了,重新折返都府,这回却来到了青城山。王守愚向几人道:“等会儿我去将叶云轩请下来,一起坐坐,都是同道,既然来到川省,天然要去见个面的。别看他是个俗道,但交游却很广,与顾师伯、海军叔都是至好老友,你们切切不成怠慢。”
观云忙问:“道兄是来看婉娘的?”
清闲道人踌躇着,却被东风一把推了畴昔,你跟这里好生看顾着。”
东风打了个稽:“福生无量天尊,道友错已铸成,无可挽回,贫道便送道友离开苦海吧。”手指轻挥,劲风自指尖收回,如利刃般割过他的咽喉,孟言真顿时一命呜呼。
观云在床上道:“损之道友稍待,顿时完事跟你解释……啊呀……”
东风向观云招了招手:“走,我们出去转转。”
叹了口气走到孟言真跟前:“孟道友,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将婉娘请出来与我等相见。如婉娘这般才子,那里是孟道友你消受得起的?唉,孟道友,获咎了……”
观云眼疾手快,手指一弹,将她掌中的金簪击飞,然后将她扶起,安抚道:“乖乖莫哭,道爷是个怜香惜玉的,怎舍得你死?嘿嘿……既然道爷替你报了大仇,你又如何酬谢导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