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岩现在面上已是换了一副哀思之色,外人看来,还真觉得他因林修严之事哀思不已。
“听袁道友言语,是要保这锦袍青年,不知他如何会与这锦袍青年有旧?”
现在她听到袁真禹之言,要保姜离,才舒了一口气,又见到陈茂平来了,心中顿生迷惑,正要走向陈茂平问个清楚,倒是被其一个眼神制止,随即听到陈茂平传音道:“小妹勿要轻举妄动。”
“过奖过奖,鄙人林家林东岩。”林东岩笑着说道,末端又看了林信延一眼,“姜道友可莫要曲解,我林家修士可非大家都不讲事理。”
“一个元珏宗弟子,一个林家公子,这下但是有好戏看了。”
“谁若敢动此人,便是与我袁真禹为敌!”
陈洛宜原在人群当中,瞥见姜离被林家修士围困,她心中焦心,倒是不敢有何行动,只盼着姜离有所依仗,能够逃出升天。
“袁真禹?此人听闻不是入了元珏宗了?”
而厥后跟了一人,面色有些严峻,低着头,右臂衣袖垂至腰间,恰是陈茂平!
围观散修群情纷繁,林信延心中一紧,一时收住气势,未对姜离脱手,扭头瞪了中年修士一眼。
林东岩虽是被三人看住,倒是不余遗力地打击林信延。
……
姜离面色凝重,晓得现在已然没有退路,手执沉英剑,此战即便败亡,也需让林家晓得,杀他还需支出代价!
陈洛宜虽有不解,倒是愣住脚步,袁真禹看到陈洛宜,嘴角上扬,微微点头。
姜离闻声心起迷惑,围观世人亦是不解。
这真是福无双至,祸不但行!
“七哥,你既无人证亲见这位道友害了修严,又无确什物证相佐,如此这般断言,不就是仗势欺人么?这让天下同道如何对待我林家?”
林信延怒喝一声,他已是被逼无法,只得亲身上阵,保住林家最后一丝脸面。
林信延见状,皱着眉头,神采有些欠都雅,看着林东岩,冷声言道:“东岩,你来这做甚么?”
中年修士也是面露迷惑,而这时已是有两人赶了过来。
“七哥,修严他久未归家,我作为兄长,又岂会不焦急?这是我林家之事,我如何不能来?”
林信延倒是大为光火,心中怒道:“一个小小的内门弟子,也敢如此傲慢!”
世人正惊奇是何人如此言语,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人已是站了出来,面露笑容,横在林信延与姜离中间。
袁真禹甚是倨傲,也未回礼,只微微点头,算是见过礼。
围观修士小声群情,林信岩面上已是有些喜色,姜离这时倒是晓得,或答应借这林东岩之势,立时对林东岩一礼言道:“还是这位公子明事理,鄙人姜离,不知可否就教公子高姓大名?”
林信延见状,咬牙切齿,这事本来他若以雷霆之势办下,只会让在场世人对林家更加畏敬,不想林东岩出来搅局,他已是失了先机,又遭这等嘲弄,眼下有些进退两难。
世人瞥见袁真禹,悄悄点头,心道这袁真禹已是进入练气七层境地,在元珏宗门内,亦可算作内门弟子,职位权势与之前已是大有分歧。
“待回了家属,我自会向三长老言明此事。”林信延倒是动真格的,见林东岩已是被他紧紧掌控,便叮咛道:“来人,将此人拿下!”
待他瞥见陈茂平,陈茂平倒是低头不敢与他对视,心中已是有了猜想,恐怕这袁真禹是因何温怀之事寻来。
“退下!”
“此人杀了我林家修士,袁道友何意?莫非要保下此人么?”林信延摸索道。
三个林家修士也不会真的将林东岩拿下,只三面围着,令林东岩不能有涓滴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