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点了点头：“脾气如何？”
裘嬷嬷笑着道：“老祖宗眼睛还是这么毒，这院里院外大大小小上高低下，就没有老祖宗看不透的。”
梁老太太捏着银票道：“想来除了芦烟那丫头，你再不能卖谁的面子了。”
梁老太太想起了甚么似的道：“哦，是阿谁从小就身子不好的丫头吧。不幸见的，不过这镇国公家的儿子闺女，却都是不简朴，跟着镇国公学着，进退有秩，我瞅着他们家的人，才最是聪明，也是最有福分的，只可惜这丫头身子不好。”
梁夫人想了想道：“另有个四女人，就是我刚才与您说的林家大老爷的女儿。”
裘嬷嬷笑着道：“是呀，我也是猜想，这事儿八成是林家三女人的意义，安女人的主张，教唆着芦烟女人来做的。”
裘嬷嬷道：“我也是看着老祖宗喜好烟女人，才跟着喜好的，家里的女人蜜斯，就属烟女人最机警可儿亲，恰好不能说给我们二爷，也不晓得今后便宜了哪户人家。”
裘嬷嬷呵呵笑着：“您白叟家火眼金睛，您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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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嬷嬷笑着道：“提及这林家的姐儿我倒是仿佛听我们表蜜斯说过，是和表蜜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但是调皮呢，只是没想到现在长大了，竟也变了性子。”
梁夫人如此说着，站在一旁的裘嬷嬷倒是笑了。
梁夫人见梁老太太如此说也不敢再多说甚么，只得辞职。
见梁夫人走了，梁老太太也未曾叫人出去奉侍，只是看着裘嬷嬷，似笑非笑道：“说说吧，你这老东西收了人家甚么好处？竟也有替人做事的这一天。”
老太太缓缓点头：“我记得，不过林家太太倒是金陵王家的人吧。”
梁老太太闻言来了兴趣：“是吗？这是个如何的？”
梁老太太闻言也跟着笑话裘嬷嬷了两句，却俄然想起甚么来似的：“只是芦烟这丫头虽则胆量大，却不是个能想出这般主张的人，何况她为何要去替这林家的二女人说亲？”
裘嬷嬷哈哈笑了两声，从怀里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来，递给梁老太太看：“您瞧瞧。整整一百两呢。”
梁老太太哈哈笑着：“我们梁家的婚事，倒是让这么几个小丫头算计着了。”
裘嬷嬷倒是面不改色，只是笑着道：“我也是听表蜜斯说的。说林家除了三女人，四女人，另有一个二女人，只是性子寡淡温馨些，总与他们玩不到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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