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倾情心底的警报闪了又闪,仇恨的咬着牙,面上连一丝多余的神采都懒得给。

整套行动,一气呵成,无懈可击。

氛围中到处都满盈着水雾,温热的水汽让人满身细胞情不自禁的放松下来。

NND!都是袁琳琳和安慕希那对渣男贱女害的!

倾情实在很倦怠,一动都不想动,懒懒的泡在热水里。

她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不是她不想给更多神采,而是敌强我弱,不管她现在做甚么,都只是以卵击石。

不晓得在水里泡了太久,俄然听到开门声。

银帝闲庭安步而来,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出的文雅,他卷起袖子,倾情觉得他又要人性大发呢,早做好了随即应变的筹办,没想到他只是拿起海绵,纡尊降贵,坐在她的中间为她细细的擦洗。

倾情不太情愿被他这么抚摩,小狐狸一样恶劣的朝他眨眨眼睛:“你是我的男-宠,男-宠服侍我天经地义,我为甚么要客气?”

只是以目前的窘境来看,明知是不自量力,还是按兵不动的好。

她不是个被碰了就要死要活的女人,也不甘束手就擒任人宰割。

仿佛他不是第一次如许把她洗洁净再抱回房,早已轻车熟路。

不是她自吹,这七天七夜和他胶葛在一起,大部分时候都是她在上他,看他脖子上还留着本身咬出来的粉红牙齿印,倾情表情大好,眉飞色舞,大言不惭的问:“被我上的感受如何?”

银帝嘴角缓缓的扬起,清浅的一声笑:“呵……”

她紧抿着唇,目光迷惑了一下,肯定他不会有进一步行动,却也没放松警戒,只是抬起本身的一条腿,放肆傲气的开口:“这里也要擦。”

那种俄然和顺下来的态度,让人错觉得他是个密意的男人。

那人倚着门边,文雅得像个欧式贵族,声音带着几分自言自语的随性:“身材本质不错,比我预感的要复苏得早。”

这个男人的狠,她这七天七夜已经深切的贯穿到。

说完滑溜的腿从他手中溜走,恶劣的拍打着水面,用心弄出水花溅他一身。

银帝侧头看了她一眼,不在乎的晃了下脑袋,看她皮肤都要泡皱了,提手将她从水里捞出来。

似垂怜,又似讽刺。

“睡得还好吗?”

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让人分不清他是欢畅,还是不欢畅。

倾情懒洋洋的偏过甚:“你笑甚么?”

那口气,仿佛不是对方在纡尊降贵,而是她在使唤男仆。

他抓着她的一条腿,很白,很细,也很长,掌心抚摩过的处所,过电一样的感受,让人忍不住浑身都颤抖了一下。

拿起浴巾将她全部包住,又拿着温热的毛巾将她脸上的水渍擦得干清干净,不见一滴水珠,然后径直抱着她走出浴室。

她猛地一个激灵,豁然睁大眼,来不及做更多的反应,反锁上的门已经被人等闲的翻开。

不过,倾情晓得,那绝对她是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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