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信赖,如何样!我柳家但是首富,你有甚么?”

“实不相瞒,鄙人此次到柳州,乃身负要事,承蒙柳老爷和令令媛不嫌弃,待鄙人余暇下来,定然备下丰富聘金来下聘,此番不宜久留,还望柳老爷包涵。”黑袍男人拱手而立,霸道气势不由得人回绝。

“何人在外作怪!”柳富恶狠狠地瞪了黑袍男人一眼,吼怒一声,一个箭步冲到门口,翻开门,却被面前的气象惊住在原地。

“鄙人此番被人追杀,身上确是空无一物,若不嫌弃,这玉佩便当作定情信物,等鄙人回京,便立马遣人来迎了归去,您看如何?”黑袍男人不卑不亢的看着柳富,涓滴不显胆小。

“若依鄙人的说法,不如让鄙人归去,好好筹办聘金,择日迎娶贵府令媛如何?”

在柳富开门的一霎,眼神整齐齐截的看向柳富,肃杀气势倾泻而出。

黑袍男人行动安闲的步出版房,接管黑衣人练习有素恭敬有加的膜拜。

柳富黑着一张脸,忍下气怒,咬牙道:“来人!将这淫贼给我拿下!”也不管黑袍男人的反应,直接掉头往外走。

“老爷,老爷,此乃蜜斯内室,得先把这淫贼带出去才是啊!”管家仓猝安抚这暴躁的柳富,以他家老爷的性子,若现在还不收住,恐怕不知得闹成哪样!

“哼!现在是在我柳府,就算是要宰了你,谁敢拦着!”柳富凌厉的眼神射向黑袍男人,脸颊因为活力微微鼓起,平增了几分敬爱之气。

本来等待在外的柳府仆人三三两两的躺在地上,翻滚着呼痛。四周站着一群黑衣人,个个黑纱蒙面,稳若泰山的耸峙在中间。

黑袍男人说得诚心,柳富的态度不再那么果断,可转念一想,锋利的问道:“你是个甚么身份!”说着眼神中带了丝鄙夷,“再如何说,我柳州首富令媛的夫婿,总不能是一个乡野莽夫罢!再者说来,我安知你是归去筹办聘金还是借机逃窜了呢!”

“那不知柳老爷想如何措置鄙人?”

“柳老爷,本日之事,鄙人确是过于鲁莽,还请柳老爷恕罪。”男人淡淡启唇,语气不卑不亢。

也不待柳富答复,正欲拜别,却俄然顿住脚步,从腰间取下一枚红色穗带编就的独玉青龙玉佩,托付到柳富手上,“此番仓猝,这玉佩便交于柳蜜斯做个念想罢。”

黑袍男人盯着柳富,幽深双眸深不见底,却毫无怯意,眼睛微微眯起,更显狭长。

柳富被震得不由退后两步,神情刹时变色,前提反射般的转头望向黑袍男人。

“废话少说!事到现在,少给老子来那些虚的!莫非你就想这么蒙混过关?”

好久,开口道:“柳老爷彻夜如此发兵动众,蜜斯明净已毁的动静很快就会传遍柳州城吧!”顿了顿,黑袍男人看着眉心渐蹙的柳富,再道:“鄙人的性命倒无关要紧,贵府令媛尚未出阁,若此动静一出,这今后……”

“那你说!该如何办!”柳富看着面前的祸首祸首,刹时气不打一处来,态度再次凶恶起来。

淫贼!黑袍男人面色更是阴沉,他长这么大,被人称作淫贼但是开天辟地头一遭!现在想起来这是你家蜜斯内室了?方才闯出去如何就没想到呢!

柳富见他这般风轻云淡的模样,更是气急,“我……我明天就揍死你这小牲口!”说罢便四周巡查这能揍人的物事。

“仇家追杀?!这么说来,你连性命都保不住,叫我如何把女儿交给你!”黑袍男人话还没说完,便被柳富打断,那大嗓门再现,对黑袍男人瞋目而视吼道。

正欲再次开口,门外却传来了柳府仆人的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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