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们可对劲?”萧华雍沉着脸问。
“除非甚么?”耿良成诘问。
沈羲和俄然拂袖大步拜别,耿良成等人喊着太子妃追上去,孟虎也捏了捏拳头威胁道:“最好不是你们所为,不然我豁出这条命,也要你们离不开西北!”
“以阿爹丧仪为由,封闭城门,三日内不准人出城。”沈羲和来到正堂叮咛莫遥,“贴出布告,阿兄因阿爹之事精力恍忽,离府外出,我心中担忧,如有人见着阿兄,还请奉告王府。”
“殿下,阿兄俄然失落,大伙儿都迷惑,不免会有些猜忌,说出之言,皆是偶然。”沈羲和劝萧华雍。
“找,府邸每一寸都搜一遍。”沈羲和冷着脸命令。
如何算都不该该是他们能办到才是。
萧长风看了眼沈羲和:“除非世子复苏,瞒着世人,自行拜别。不然便是对王府地形了若指掌,且能等闲避开巡卫之人所为。”
“孤对西北知之甚少,眼下战事迫在眉睫,几位将军不如先商讨,孤从旁听着。”萧华雍没有直接揽权,而是谦逊地让出了定夺权,赐与西北几位将军充足尊敬。
等他们搜了一遍以后,耿良成等人仿佛闻讯而来。
“你……你贼喊捉贼……”
沈羲和叮咛完以后,转头对着二人道:“满城无人不识我阿兄,若他自行分开王府,除非能飞檐走壁,不然绝无能够不遇一人。”
“世子怎会无缘无端失落?”
“小王只是合情猜测,并未说是将军等人包藏祸心。”萧长风很有几分辩才,“倒是孟将军方才有句话提示了小王。”
思疑之意,万分较着。
沈羲和看了一眼萧长风,这个儿郎不愧是陛下经心培养,他不但文武双全,有勇有谋,还进退得宜,更可贵的是能屈能伸。
“阿兄为何失落,我亦不知。”沈羲和有些忧愁和焦心。
“孟将军,这是何意?”裴展问。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是太子殿下,萧长风抱手躬身:“太子殿下息怒,刚才是长风口无遮拦,冲犯了几位将军。”
看似问萧长风与裴展另有孟虎他们,实则不满满是冲着萧长风与裴展。
孟虎狠狠盯着萧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