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人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只要能够呈现一个完整将他压抑得住的人,必将是一柄所向披靡的剑。但如果不敷以压抑住他的人,哪怕是在他羽翼未丰之前令其臣服,今后也必将会被反噬。
不管哪一个都还好好活着,萧长庚又为人油滑,从未和盘根错节的大师族树敌,不成能是这些人对他倒霉。
萧华雍有如许的本事,萧长彦为何没有?
闻言,萧华雍忍不住低低笑出声:“夫民气细如发,为夫甚是佩服。”
如果受命于人脱手,那么怀疑最大的就是景王萧长彦。
前面干旱太久,干枯的短长,故而哪怕持续下了旬日的雨,也还没有到水患肆掠的境地,兼之工部尚书与陶专宪都已经安然达到登州,亲身坐镇,带着本地官员与劳壮力一起疏导防备,环境尚且没有达到没法节制的程度。
“遇险了?”沈羲和也体贴一句。
现在登州环境如此卑劣,萧长庚既然撤离出来,也不成能以身犯险,处所官员也不敢让他以身犯险,皇子亲王出行很多很多人护着,占用人力不提,稍有个闪失,更是罪非难逃。
唇角笑意略深,萧华雍点头:“确切有理。”
有萧华雍这个名正言顺的太子立着,前面又有一个才气出众,呼声极高的信王萧长卿,一个功劳卓著,一呼百应的景王萧长彦,紧接着站着宗子位置的昭王萧长旻。
“县衙分歧口径,小十二并未入县衙,是在撤离的路上遇险。”萧华雍抬眸看向沈羲和。
萧长庚既然能被萧华雍选中,那就毫不是等闲之辈,如果连处所官员对他有歹意都发觉不到,他也不敷资格入了萧华雍的眼。
“小十二在牟平县,我查一查,这一代历任官员都与小八扯不上干系。”萧华雍风俗性地抚上腕间的五色缕。
“事有蹊跷。”萧华雍凝眉,目光虚真假实看不逼真地落在一处,似在深思,“昨夜我才收到他传信,他已然自险地撤离出来,人在县衙当中,今早他便失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