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如何才肯信。”

上一世,他为官十余年,早已攒下厚厚的身家。

陆九卿:“你说的话,我不信。”

他满头盗汗,身下的血越流越多,神采已经惨白如纸。再拖下去,怕是真的要没命了。

他仿佛是因为之前穷怕了,在失势以后就猖獗敛财。不管多少,只要能进他腰包的,他十足不放过。

陆九卿伸手拿起银票数了数,一张很多的凑齐五千两,还剩下一些放回了箱子里。

陈鸢上前从床下拖出一个箱子来,用唐修宴给的钥匙翻开,内里摆满了金银玉器,以及厚厚的一叠银票。

“你……”

陆九卿想了想,然后说:“五千两。”

唐修宴紧攥着陆九卿的裙摆,殷切地望着她。

唐修宴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说多少,五千两?我那里来的五千两!”

“我发誓,我绝对不抨击。”唐修宴立即道,“我也不究查陈鸢的任务,我包管。如答应以了吗,可觉得我请大夫了吗?”

陆九卿伸脱手:“先付钱。”

陆九卿把银票塞给陈鸢,转头将钥匙挂回唐修宴的脖子上,扭头对夏萤说:“去给我们的状元郎请大夫,记着,要请最好的,状元郎有钱。”

“我没有那么多,”唐修宴沉声说,“你要五千两,和要我的命没有甚么两样。”

唐修宴躺在床上喘气了一会儿,已经较着能感遭到有些发冷了。他晓得,这是因为鲜血大量流失,如果再持续下去,他就完整的凉了。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对陆九卿说:“好,五千两,你为我请大夫。”

陆九卿不慌不忙地说:“我为你请大夫,等你好了,你却要抨击我们?”

“我求求你,你帮我请大夫好不好?”

这一世,他才刚开端,陆九卿大略预算了一下,五千两差未几方才好。

陆九卿看了眼箱子里的东西,对唐修宴说:“是我藐视你了,这里可不止五千两。”

陆九卿顺手将钥匙抛给了陈鸢。

唐修宴神采一阵青一阵白的,心中有惊涛骇浪在翻滚。

本来心中还想着陆九卿对他有些豪情,不会舍得要他的命,可现在看来,陆九卿竟是如许一个毒妇。

这个女人,张口就是五千两,这是要拿走他的全数身家。

陆九卿对唐修宴太体味了。

“放心,我这小我很讲诚信的。”

唐修宴闭了闭眼:“你要多少?”

陆九卿:“那就要看你是要命还是要钱了。”

唐修宴瞳孔震惊:“说好的五千两,你不能出尔反尔。”

“你状元落第,陛下厚赏,各方同僚送来很多贺礼。比来你从翰林院调往户部任职,想来也有很多进账。戋戋五千两,对你来讲不在话下。”

唐修宴颤抖着从脖子上取下一把钥匙递给陆九卿,伸出带血的手指了指床下:“床下有个箱子,你去翻开。”

“拿钱来买你的命吧,”陆九卿一字一句地说,“如许最好。”

唐修宴:“……”

“我做错了很多事,我都改,你别如许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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