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憋闷得慌,出去溜溜碧灵。”顾清浅生硬地扯了扯嘴角,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好不成怜,这幅模样真真将奉迎奉承阐扬到了极致。

“浅丫头!”脚刚离了地,顾清浅生生被叫了住,还好碧灵反应快,及时拉了她一把,不然定要摔个健壮。

顾清浅真是要被亲娘舅暗害了,一天一小坑,三天一大坑,冷不丁还要遭到戏耍,这日子真不是普通人能熬得住!

而第三个金人,稻草进入耳朵后却掉进了肚子,涓滴响动也没有。

“小......”碧灵刚开口便被顾清浅暗中踩了脚。

“你这丫头,跑哪去了,让人好生担忧。”林黎剑眉倒竖,甚是严厉地瞪着顾清浅。

“查一下那顶软娇是哪个府上的。”一玄衣男人对着氛围号令道。

使者佩服万分地点了点头,“南明国公然人才辈出,公子小小年纪便有此心智,前程无量啊。”

少年这才缓缓道:“第三个金人最有代价。”

喝茶的人真可谓鱼龙稠浊,两文钱的茶水,哪怕是个路边的乞丐也能够坐下喝一杯。

前脚刚踏进门,便被林黎堵了个正着。

“那倒没甚可骇,最可骇的是让啸岳国觉得南明的人不但没有脑筋,还没有勇气。”白衣少年清冷开口,气度全然不像十来岁的少年,让一群人顿时哑了。

“公子,您惯会讽刺小的。”碧灵非常乐意自家蜜斯能因着本身高兴些,唯有这个时候,蜜斯才会显出些十多岁孩子该有的神采。都道富朱紫家好,可见着家中的蜜斯,哪一个过的都不甚欢愉。

“本来那些劳什子才子在你那就成了我的一根头发丝。”顾清浅倒是愈发喜好打趣碧灵。

“题目的答案不过是说,最有代价之人一定最能说会道。上天给我们两耳一嘴,本意是让我们多听少说。长于聆听的人,才最有作为。”开初被越溪称作少爷的男人此时却开了口,朝着白衣少年递了个美意的眼神。

南嬴天既有丞相做背景,又有大将军帮衬,可谓是平步青云,直至顺利助太子登上皇位,成了同性王爷。这一世,顾清浅怎会让南嬴天称心快意。

林黎无法地捏了捏顾清浅的鼻尖,“也不知跟谁学的这般玩皮。”然后瞥了碧灵一眼。

“这身衣裳你穿戴甚是合适。”林黎已是百步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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