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婢子忙跪在地上,不住地叩首,自家相爷向来都是奖惩清楚的主,凡是出了错皆会遭到奖惩,是以忙请罪认错。

数位公子列作一排,躬身施礼道,如学子拜见夫子普通井然有序。

“如何了?”顾伯铭眉头皱了皱,“为何这般孔殷?”

“丞相大人......”

小厮木讷地点了点头,身为堂堂丞相家的主子,天然也有些见地。听到“杜府”二字,小厮自发便想到了当今容妃的母家,工部尚书杜淳大人的府邸......这杜松玉莫非就是坊间传闻的都城四大才子之一,最善赋诗作画的松山居士,杜府年纪最小的那位少爷?

小厮再一次惊住,他方才拜别时,是远没有现下这般壮观的......

“嘶......”顾伯铭吃痛。

顾伯铭抬手,本身随便挽了个发髻,插上玉簪,戴上官帽,倒看不出涓滴不对。想当年,这个发髻还是林婉秋教于他的,现在算来,也是有十多年没亲手梳过了。

暑意正浓,纵是天刚蒙蒙亮,劈面而来的还是阵阵热气,从远处,乃至能用肉眼看清。京都城内,乃至全部南明,都仿佛变成了蒸笼,让人憋闷的难受。还好间隔海湾不算太远,偶有海风袭来,才气让浑身的热意消解很多。

“主子......见过相爷。”小厮好不轻易喘匀了气,端方行了一礼。

婢子如蒙大赦普通,忙起家退了出去。

“晚生见过丞相大人。”

“杜府松玉求见相爷。”一名湖蓝色长锦衣的公子拱手上前,温文尔雅道。

众公子纷繁上前,争相开口道。

......

诸位公子晓得失了态,神采微微一窘,都退到了一旁,给顾伯铭让开了路。

相府的小厮早夙起了床,赶在顾伯铭上早朝之前将府门翻开,他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睡眼昏黄的走到朱漆木门前。

待婢子扎好了腰带,顾伯铭用手理了理袖子,这两位莫非是工部尚书和太尉家的公子?虽有不解,仍旧安闲道:“可知那二位公子为何而来?”

小厮只感觉头上初升的太阳,直直覆盖在头顶,让他头晕目炫。我们相府的蜜斯公然充足优良,竟惹来两位惊才绝绝公子的求娶......如此一想,他的腰杆顿时矗立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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