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苏热不谨慎一脚落在了枯树枝上,将其踩成了两段。顾清浅被吓得一激灵,猛一回身,右腿直接横扫了畴昔,待看清来人,腿已是收不返来。

苏热抓起白玉桌上的茶壶,亲身斟了一杯,递给了坐在劈面的顾清浅。

“顾二公子追随至此,但是有何急事?”见顾清浅缓过了神,南景灏问道。

“我有些睡不着,帐中憋闷,便出来透透气,倒没想到竟另有人与我一样。”

“本就是我冒昧了,清浅不必自责。”苏热敛去眼底的震惊,坐到了顾清浅身侧。

她抖落了几下身子,坐到了帐篷前的篝火前,看着细细的火苗,忍不住又扔了几截枯树枝。“噼里啪啦”,火势腾腾而起。

琉璃盏暗淡的光晕下,南景灏斜倚着软塌,唇角带笑。身下铺着整张毛色光鲜的白皋比,虎头耷拉着,倒是威猛之势不减。

“你们倒是受累了,先坐下歇息一番,喝杯茶水润润口。”南景灏但是清楚地瞧见了骑马的顾清浅,一眨眼的工夫便从步队飞奔而过,这般的速率顿时之人定不会好受。

马车停靠在路旁,有近卫前来扣问:“六皇子,已到了酉时,可否停下来安营歇息?”

避开苏热炙热的视野,顾清浅含混道:“商号民气不齐,我需求个机遇建立威望,加以整治。”如果她对苏热言明来由,恐怕会被当作疯子,只能避重就轻的答复。

苏热在旁一向沉默不语,时不时啜口清茶,细谛听着二人说话。不知不觉间,天气就暗了下来。

顾清浅道了然来意就不再言语,而是把玩动手中的茶盏,六皇子若不肯成全此事,那么她也没有与其合作的代价。

长长地睡了一觉,待她起家时,已到了后半夜,营帐外除了几堆篝火,就剩下值夜的兵士。

南景灏摆了摆手,道:“准。”转而看向顾清浅,“现在的时候,城弟子怕早已下闸了,又是荒山野岭,你不若在帐中姑息一晚,明早我再派人将你送回府上,可好?”

回身间,却没重视到身后之人嘴角勾起的弧度。

“水清而无鱼,不必心急。”苏热天然不信顾清浅给出的来由,但并不想逼迫她,便对乐记当下的处境做出了中肯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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