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嫂子!”慕容静点点头,在她最艰巨的时候有人陪在身边真好,特别是有像呼延夫人如许,善解人意,体贴殷勤的人更是难能宝贵,即便是她母后活着,她们也没有这般的密切。

这一日午后,慕容静身穿一件乳红色的长袍,一条天蓝色腰带上绣着淡粉色的斑纹,显得身材小巧有致,一支镶金的玉钗斜斜的插在发髻上,简朴清爽,行走在五颜六色的花丛中,如一株幽怨的出水芙蓉,清冷鲜艳。

“本王没有闲工夫跟你扯淡,你不过是本王俘虏返来的一个女奴,想活着就要听话,媚谄本王,胆敢违逆,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他咬牙切齿,说完,一把将她甩到床上,拿起桌上的马鞭,一脚蹬翻中间的椅子,扬长而去。

完颜狐将慕容静扔到床上,回身反锁房门,拉下窗帘,就闻声房中衣服破裂的声音和女子的一声尖叫,房间四周的下人纷繁闪成分开,没有人敢近前一步。

“如何了?如何了?”呼延夫人吃紧忙忙的跑出去。

她正斜靠一株盛开的桃树下,眯着双眼瞻仰着天空,一阵风吹过,朵朵花瓣飘落,片片花瓣落在她的头上,飘在她的衣裙上,乃至落在她的柔滑的脸上,她一动不动,感受下落英缤纷的凄美,满身披收回淡淡的冷僻、淡淡的哀伤,跟着片片花瓣飘零在风中,飘零到完颜狐的内心。

“可这如何能瞒得住?”慕容静止住了抽泣,想了想问。

慕容静瞥见呼延夫人,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大哭起来。

完颜狐皱了皱眉头,抬腿走了几步,俄然又折返归去,几个大步就走到桃树下,来到慕容静身前,冷冽的脸上一丝神采也没有,还没有等慕容静反应过来,将她打横抱起,穿过天井,径直回到慕容静的房间。所过之处,下人们纷繁低头避退,连眼皮都不敢动一下。

王府内环山衔水,亭台楼榭,廊回路转,比起耶律恒的可汗宫一点也不减色,恢弘气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慕容静的这场病,来的太凶悍,高烧七天不退,整整昏倒了七天七夜,滴水不进,呼延夫人硬是撬开牙齿,才气将药一点一点的送出来。七天以后才垂垂醒转,她醒过来瞥见呼延夫人,说得第一句话竟然是:“我如何还活着?”说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呼延夫人看着清癯了一圈的慕容静,心疼的说:“孩子,你得抗住啊!你现在是双身子,不为本身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

慕容静下认识的缩回击,嫌恶的将头方向另一边。

呼延夫人从速起家,整衣敛容,起家辞职,只留下完颜狐和慕容静二人。

完颜狐从内里返来,颠末花圃的时候,目光一瞥看到花圃中那一抹身影。

呼延夫人也方才丧夫丧子,两人女人同病相怜,在这一刻再也绷不住了,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呼延夫人也跟着掉泪,悄悄的拍着她的后背,说:“阏氏,这就是你的命!女人不认命不可!想要保住孩子,就要委曲本身。完颜狐就是个妖怪,他甚么事情都做得出。他如果晓得你肚子里有了耶律恒的骨肉,孩子还能保得住吗?”

“我刚返来,传闻你大病了一场,就过来看看。”完颜狐手中不竭的玩弄动手里的马鞭,慕容静看着他身上还是一身戎装,风尘仆仆,估计是刚从内里返来。

慕容静撑着身子,靠在镂空雕花的床头,神采煞白煞白的,本就不胖的小脸这几天又瘦了一圈,尖尖的下巴,眼窝深陷,大大的眼睛无精打采,少了昔日的光彩,楚楚不幸,我见犹怜。

“别叫夫人了,今后就叫我嫂子,我喊你静儿可好?”呼延夫人和顺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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