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诀和连似月并肩跪在地上,他低头,看到本身的手背连似月抓在手中,他的心猛地一颤,脸顷刻间红了,心跳蓦地间加快,然后猛地抽回了本身的手,紧紧握着拳头,手心都严峻地出汗了。
两人并肩而行,却一起无言,四周的氛围也仿佛静止了普通。
终究到了观月台,连似月坐了下来,四周无人,她看了连诀一眼,连诀渐渐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
“但是,你不想?”凤羽当真地问道。
“哈哈哈!”凤羽见他那张还稍显稚嫩的脸却一副少大哥成的模样,不由笑了,道,“想不到你另有此等抱负,是要学班超投笔从戎了?”
对于连诀来讲,连似月的眼睛好似他的囚牢普通,让他底子逃无可逃。
“我毫不会承诺!”连延庆不待连诀说完,便斩钉截铁地否定了儿子的设法,“诀儿,我传闻你比来每天早出晚归,也没有去书院,而是与一帮武夫整日地在一起,我看你定是听了他们那些报国的空谈,才生出这类荒诞的设法来!从明天起,我会让连天跟着你,你要么去书院,要么留在文华院我请傅师父来家中教你,再不成到处乱跑!”
“哦?说说看。”凤羽身子靠前了一些,看着连诀那双有些苍茫的眼睛,问道。
“父亲!”连似月还想向连延庆讨情。
说着,他便起了身,往玉离阁外走去,一抹颀长背影,落下淡淡的落寞。
连诀听了这话,心头微怔,低下端过茶杯轻抿了一口,以粉饰了内心的不安闲。
连似月终究神采一沉,冷冷地唤道,“连诀,你站住!”
“诀儿!”连似月忙站了起来,追了上去,但连诀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内里候着的青黛和降香两人面面相觑――
凤羽见他如此,问道,“连诀,你到底碰到了甚么事?为何不肯与我说呢。我把你当好友,情愿与你承担你的痛苦。”
“……”终究,连似月微微地叹了口气,道,“和我去逛逛吧。”
“连诀,只是,你该晓得,你――四叔,兵部右侍郎连延甫,他驻守山海关多年,鲜少回京都,不得不丢下家中妻儿,长年不得相见,如果,你并非至心想从戎,而是为了回避实际,你将来会痛苦的。”凤羽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