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和张口结舌。
顾昭和:
“都是你闹的,将我方才想问的正紧事都差点闹没了,你说,你个齐国二皇子,在陈国皇宫安插人,是个甚么筹算?”
她忙忙向那人看去,毕竟是存了一份幸运的,但见那人点头,心猛地沉了下来,死寂。
“错了,真错了,再不敢暗行此事,我这就遣人,叫冬青玉容几个速速地返来,保准她们能赶上我下定。”
他顿了顿:“现在我便是插手那国事政事,或为兄长所托,或是为你,我自个,是无半点想的。”
“我虽听得你兄长君无双是有霞姿月韵的,对你这个胞弟,也是极好的,可我多见皇家兄弟相互防备顾忌,不免想多提一句,你该收时,还是该当收的。”
君洛轻笑:“不止是陈国宫里,另有陈国权臣贵胄府上,以及你们大岳,乃至匈奴,鲜卑……都很多我门下人。”
“我昨夜早说了,你既应了我,断无再忏悔的,你是我的人,我的,我想将你早早娶过门,可有错?是你推三阻四的,也没得个担负……”
那人面色丢脸得很,深吸气,正要禀话,君洛高低打量了一眼,先开了口:
“我上辈子如果那痴怨女,定也是你害的,这辈子好不易寻上你,要你宿世连着此生,更加对我好。”
“……”
“……”
“我打小便认定,做君王是门苦差事,要早朝,要批折子……一举一动都有言官盯着,有甚么好?是以稍大些,便离了那些宫规束缚,自闯江湖去了,而我立九门,更不是为了安插眼线探子,原是为我在各国各地搜索乐子的。”
“可不是,上头另有大齐官印,如果要退亲,还要先捱官府百大板子。”
顾昭和听他振振有词,红着脸哭笑不得:
顾昭和涨红着脸,忿忿道:
“只是君无双那人,你见着便晓得了,我若真有那样心机,他指不定还乐。”
顾昭和也不免轻笑:
顾昭和正怔愣,忽有人闯了出去,唬得她赶紧离了君洛老远。
顾昭和挣扎不过,只能悄悄气闷,的确拿他没体例。
君洛知她心疼,用心露了怕:
君洛低下头,唇瓣悄悄地缠上她发丝,眼神迷离隧道:
君洛恐怕她气急又挣扎,忙将她圈在怀里愈紧了些:
“是。”君洛点头笑道:
“我该请个会掐算的细心算算,你上辈子莫不是深闺怨妇,成日里念叨这几句,现在投作男儿身,还经常要念念的。”
顾昭和听他连贯说来,竟像是亲目睹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