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大吃一惊。楚氏暗道,这个妖精!路上没死,竟是被晋王所救,救了就救了吧……竟还勾引的晋王殿下念念不忘!真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比她娘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既是已有婚约,本王也不好拆人姻缘,真是可惜了……”晋王起家,踱步到魏京华身边,他垂眸看着她的脸,似笑非笑语气阴沉不定,“如果你婚事不成,本王必然将你归入府中。”

“不敢欺瞒王爷,我家二蜜斯已经有婚约在身,当年指腹为婚,原觉得是随口一说,时过境迁我家老爷也都忘了这事儿了。”楚氏长叹一声,“谁知前些日子,寇家却拿着婚书上门提亲……您看这……”

倘若敢叫她去做妾,她必然要往王府水井里投毒,叫他和府高低不得安宁!

他不焦急策马疾走,反而拽住缰绳,侧脸朝常武、殷戎叮咛道,“寇子行谦谦君子,温文儒雅是个大好青年,如何能娶魏二这般冷血女子?你们替我转告他,就说我替她看过魏二了,奇丑非常,粗鄙不堪,叫他从速退亲!”

晋王殷岩柏冷冷一笑,出了魏家。

楚氏眸子子一转,计上心头,“唉……能得王爷青睐,实在是我家二蜜斯的福分,断不该回绝……”

楚氏抬手就要砸了茶盏,闻言却微微一愣,她目光落在山药的脸上。方才她在晋王面前打那一耳光还鲜明在目。

楚氏抬手,轻抚着山药的脸颊,忽而笑起来,“还疼么?我动手这么重,你可爱我?”

“夫人放宽解,与王公来讲,妾只是玩物罢了。且今后晋王也娶了王妃侧妃进门,自有人清算她。那里还需夫人操心?”山药蹲身,一面给夫人捶腿,一面进言。

魏京华满腹怨气,何如身份不如人,且察看他气场……打斗也不是他的敌手,只能忍气吞声的福身,愿意说道,“多谢王爷!不敢光驾您!”

殷戎朴重,当即问道,“寇七郎退了亲,您转而纳进门,怕是七郎要恨您。”

“回夫人的话,娶妻娶贤,如果寇家晓得二蜜斯不守妇道,在归京的途中就勾搭了晋王殿下……寇家还会娶二蜜斯过门吗?为不使寇家愤恨上魏家,若由老爷主动提出,让大蜜斯代嫁,岂不是分身其美吗?”山药恭敬说道。

山药忙点头,“婢子不疼,婢子谢夫人保护。夫人打我,乃是为了在晋王面前庇护婢子小命儿。”

“呵,回绝?”晋王嘲笑,神采更加阴翳。这世上还没甚么人,能回绝他两次呢!

楚氏连连点头,轻叹一声,“先前是我冤枉你了,你内心不会怪我吧?”

魏京华更是绷紧了小脸儿,几近咬碎一口银牙。

楚氏眯眼一笑,叮咛道,“快去请老爷返来,就说大事不好,晋王爷上门抢人了!”

固然在晋王眼中,妾只是玩意儿,可这“玩意儿”还是叫楚氏妒意大发。

常武嘴角一抽,王爷您真说得出口!

楚氏福身,“回王爷,恰是呢。”

这阴恻恻的语气,清楚是咒她嫁不出去。

晋王立时嘲笑连连,落在魏京华脸上的视野愈发不善。

楚氏腿一软,几乎跌坐在地。

魏京华却愤恨不已,堂堂晋王竟是无耻小人,想要操纵她医术不成,就上门来这般摧辱她!仗势欺人,不是甚么好东西!

送走了晋王,她回到房中,怒掀了小几,四方茶几上的青瓷茶盏哗啦啦碎了一地。吓得一屋子仆婢噤若寒蝉,不敢相劝。

殷岩柏冷冷一笑,“娶妻当娶贤,纳妾则分歧,妾不过是个玩意儿!”

楚氏立时满脸堆笑,拍着山药的肩头,连声赞成,“不愧是我的大丫环!可想到她要成晋王的良妾,我还是不甘心!那但是王府啊!她凭甚么进王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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