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宁公主疼的脸都扭曲了,“皇上,他竟如此对臣妾不敬,皇上,快救臣妾!”

“华裳是朕的皇后,除了朕,谁都不能碰她!”天盛帝左一下右一下,打上了火。

莫寒一看景象不妙,干脆不废话,上前扯住安宁公主一条胳膊,硬生生将她拽过来,“安宁公主,你好不要脸!”

“皇上,臣妾……臣妾日日夜夜都在驰念皇上,就盼着皇上能陪臣妾一天,哪怕一天,也是好的,臣妾也能留个念想……”

“傻瓜,你是朕的皇后,朕早说过,除了你,谁都不要,你另有甚么不放心的?”天盛帝轻笑,两手一分,扯开安宁公主的衣衿,低头就要吻上去。

这腰带虽是柔嫩,可被他施以内力,天然比刑杖还要坚固,莫寒肩膀上生生挨这一下,骨头都要裂开普通,疼的神采发了青。

天盛帝轻笑,“华裳,今晚如何如此热忱?是不是分开朕一天,就驰念的紧了?”

莫寒咬唇,到底还是忍痛起家,退了出去。

安宁公主暴露一抹慌乱,倔强道,“你胡说八道甚么?我那里给皇高低药了?那香就是浅显的香,能有甚么题目?你有证据吗,没有就别胡说!”

他还是在内里守着吧,若安宁公主只是要与皇上洞房,那就算了,不然,他拼着死,也不能让她伤害皇上。

莫寒虽痛,却不敢起家,只是不断解释,“皇上,她真的不是皇后娘娘,她、她对皇上别有用心――”

莫寒擦一下嘴角的血,还就不出去,“安宁公主,你诚恳说,你是不是给皇高低了药?那香是不是有甚么题目?”

虽说这类事他不能再看,可为了包管天盛帝安危,他还得忍着想狂揍安宁公主的打动,细心重视着阁房的动静。

“胡说!”天盛帝厉声道,“朕会连华裳都认错?她明显就是华裳,你一再对华裳不敬,不怕朕惩罚吗?”

安宁公主语声呢喃,也不顾甚么羞怯廉耻,近乎猖獗地摸着天盛帝的身材,一边撕扯他的衣裳。

早晓得继母有这“宝贝”,她早拿来用了,何至于比及现在。

“你非要朕杀了你是不是?”天盛帝猛地扬起掌来。

天盛帝忽地一声吼怒,“放开华裳!”

天盛帝浅笑着摸一摸她的脸,“放心吧,华裳,有朕在,没人能伤害你半分。”说罢昂首对莫寒时,神采已冷下来,“出去,不准惹华裳不欢畅。”

“你好大的胆量,敢挟持华裳,给朕跪下!”天盛帝狂怒,眼中有殛毙血光。

边说边用身材去蹭天盛帝的敏感部位,吃力地去亲吻他的嘴唇,极尽挑逗。

“你――”

“多谢皇上,臣妾就晓得,皇上是疼臣妾的。”安宁公主对劲地瞟一眼莫寒,“你还不出去?皇上有我奉侍,用不着你管了,出去吧。”

“开口!”天盛帝底子不听他说甚么,摆布看看,没找到称手的东西,解下腰带,就抽了畴昔,“敢对华裳不敬,朕岂能饶你!”

可皇上这会儿较着不对劲,万一他不禁止,安宁公主伤害到皇上,那就垮台了。

莫寒急道,“皇上,她不是皇后娘娘,她是安宁公主!”

罢了,他是禁止不了了,要不然皇上真怒起来,一掌劈了他,也不是不成能。

安宁公主畴昔关紧房门,返来抱紧天盛帝,柔声道,“皇上别活力了,天也不早了,皇上快过来躺下,臣妾给皇上按摩按摩,皇上会很舒畅。”

莫寒解释也解释不清,只好跪下,“皇上――”

安宁公主恼羞成怒,“你――皇上,他欺负我,你快点赶他出去,我不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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