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关于金轼另有一则趣谈,世人皆知金轼年近四十却至今未娶妻,府衙内也没有任何姬妾,算是上流社会的一股清流。因而便有人测度,此人莫不是有断袖之癖…………

一行人方才踏进总兵府,金轼便亲迎到朱红门口,有规有矩地将三人请进正厅略坐,言行举止,不卑不亢,无可抉剔。

“大人也太客气了,在我们眼里,戈壁都微不敷道,总兵府这么好,另有甚么抉剔的呢?”班皪和习朔君都还未说话,萨醴已然摆摆手,毫不介怀地回道。

井宝镇,朱司镇是西部面向赤域的两大边关重镇,属于平西总兵金轼的地盘。提及这个金轼,就不得不提到他的祖爷爷金共,班朝曾经叱咤风云的骠骑大元帅,布衣出身,是罕见的将相之才,深得先皇信赖,就连现任天子班叔上位都和他有莫大的关联。

到了金轼父亲这一代,金家已经得志到移居郊区的境地。就在世人都忘怀金家存在的时候,班叔一旨令下,特封金轼为从二品平西副将,震惊了包含金家在内的天下人。所幸金轼没有被这道“前所未有的犒赏”砸晕,倒也是个可塑之才,一起从副将爬到了一品总兵,算是重振金家雄风。

正厅,或者扩大到刚才一起看到的府邸内景,根基上能够入目,繁复而不失得体,大气而不显豪华,厅中下人也是清一色男人。习朔君忍不住赏识般地多看了金轼两眼,只见他正襟端坐高坐上首,国字脸,浓眉小眼,下巴处另有模糊的胡渣,乍看也另有几分严肃感。

只是好景不长,班叔以后重用景戴两家,金家自金共身后便走下坡路,又子嗣薄弱,两代单传,倒真算是一蹶不振。

似是发觉到习朔君的谛视,金轼回望过来,四目对视,他眼底划过一抹冷傲和镇静,虽转眼即逝,却分毫不差落入习朔君眼底,后者微微皱眉,淡然偏过了视野。

放下茶盏,习朔君浅浅一笑道:“女民气中,这春秋但是个大忌讳。”

自报家门的三人组吓得中年兵士刹时风中混乱,但毕竟在边关混过几十年,半晌便规复神采,恭敬有礼地将三人请到边关朱司镇的总兵府邸。

只是了解不过半晌的陌生人,而现在金轼未带任何前缀和后饰,单呼“朔君”任谁都会感觉不当。但转念又想到金轼本是武将出身,许是不拘末节,脾气直率惯了,她旋即豁然,面色也和缓几分。

却不想,话罢,全场寂然。上座金轼的嘴角微微勾起,但笑不语。习朔君内心悄悄一笑,无法点头,伸手接太小厮手中的茶杯,悄悄抿上一口,趁着机遇眸子一转,半晌便将全部正厅归入眼底。

“两位大使和公主亲临敝府,实乃金某之幸运,鄙人已派人快马加鞭向都城传回动静,信赖不久就会有旨意和仪仗唆使,这段时候有委曲三位了。”

“朔君已经年芳十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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