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玳的话未说完,玉琪却猛地拉了他一把。
即便夜色深沉,也一刻不断的有人巡查保卫。
“我乃是颐和公主,现在我父被奸佞困于宫中,你们倘如果忠君之臣,就当为我翻开城门!”
“昕儿呢?她被人掳去了吗?”玉琪的声音都打了颤,他当真是怕极了!
尉迟容也急的“呜呜”出声。
玉玳听闻动静,也忙提步上前,“昕儿呢?”
玉玳拉了玉琪一把,“哥哥与我去牵马来!”
玉琪手上行动一顿,难怪……难怪他感觉那里不对!绑着尉迟容手脚的不是绳索,乃是衣服上扯下的布条,这是昕儿的衣服!
玉玳重重点头,兄弟两人谨慎翼翼向林中走去。
她急的跺了顿脚,林中的夜鸟被惊飞了几只。
“小贼!那里逃!”到底还是有看马官没健忘本身的本职事情,瞧见了玉玳牵着马悄悄分开马棚。
玉琪深深看了沈昕一眼,“你守着尉迟蜜斯,好幸亏这里等我们返来。”
“不对劲儿……”玉琪低声说道。
“看到这良驹,昕儿总该放心了!哥哥马术好,你骑马前去风河谷,我们在这里等……”
但是城门口动静颇大,看马兵唯恐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并不敢追的太远。
马棚这里的兵马被四下动乱之声扰乱,玉玳趁机偷得马匹。
玉琪给玉玳打了手势,让他牵马留在原地,他提步悄悄靠近刚才他们与沈昕、尉迟容分开的处所。
尉迟容追着两人疾走一步,却几乎栽倒在地,她手脚都被绑的发了麻,待她再站稳,却早已不见了兄弟两人的身影了。
如果城门口那边没有动乱,看马的兵丁势需求不遗余力的把他们追返来。
该不会是他们分开今后,又有巡查之人往山林中来了吧?
玉玳咧了咧嘴角,“我命大,死不了,顶多被他们抓去,但哥哥只要往风河谷去送了信就成!”
玉琪见状一惊。
尉迟蜜斯点头点头。
玉琪的眉头皱的紧紧的……但细想有觉不成能,时候已经不早了,这时候,底下守军不该再派人上来才对?
那昕儿和尉迟蜜斯岂不伤害了?
“是公主……她把我绑了,说她要回宫去救圣上!”尉迟容急声说道。
兄弟两人从那侍卫身上剥下衣服来换上,纵着轻功,往山下赶去。
玉琪来不及与他再做筹议,他扬声疾呼,“有人闯城门――”
“我晓得了!”玉玳俄然喃喃说了一声,“难怪我们盗马的时候,城门口大乱……是昕儿!”
尉迟容忙说,“我也这么劝她,但是公主说,去风河谷须得一日夜,且还不知能不能见到余将军,即便真的废除万难见到了,要压服余将军信赖,再调兵前来,最快也要两三日……可她爹爹只要一个,两三日,说不得叶相已经把禅位的旨意逼到手了,她或许就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兄弟两人扔上马,疾奔往山下。
玉琪皱眉叹了口气,“昕儿,我知你心急,我们也都是一样的焦急,只是……花梨它从未去过风河谷,更没有见过余将军,它一定能……它能给春兴送信,是因我带它去过禧月阁,它见过你与春兴,以是它熟门熟路,才气去到。”
可为何他直觉产生了不测的事情……
但心头模糊感觉那里仿佛不对?
“她如何这么打动?这不是送命吗?!”玉琪怒道,“都与她说了,要去搬救兵!”
看马官这么一喊,很多看马之人都往玉玳这边追来。
玉玳当即摒气凝声,警戒的向林中看去。
马匹向来都是军中看管最周到的物件,无异于现在的枪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