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恒却有些慌了,想要去掠取文竹手里的记录,却被方才那铜筋铁骨的丫环拦住了来路,不由得怒声道:“顾倾城,你到底想干甚么?”

莲叶和纫针对视一眼,大少爷向来都是直来直去,何曾玩过心眼?蜜斯这句“借刀杀人”是指甚么说的?

顾子恒有半晌的愣怔,不晓得顾倾城这到底是要干甚么,但很快他便明白过来,一张小脸不由渐突变白了,眼中暴露令民气寒的肝火。

未几时,顾子恒蹬蹬蹬脚步沉重而短促地闯了出去,神袖子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肝火冲冲隧道:“顾倾城你搞甚么鬼!为甚么要让我在大门外晒着?这是甚么事理?”

“如何?”顾倾城目光一冷,“答不出来?难不成父亲给你请的那些博学鸿儒都是安排不成?竟没有教给你事理是非?”

“想干甚么?”顾倾城一声嘲笑,“不想干甚么,我只问你,‘顾倾城’三个字是你能叫的么?”

“就凭你不肯替二姐姐延医问药,你便不值得我尊敬!”顾子恒脱口而出。

文竹盈盈含笑,恭声道:“回蜜斯,一字不漏!”文竹写字好并且快,以是顾倾城偶然候便会叫她记录本身与人见面时的对答。

顾倾城这才抬起眼睛,再次看了他一眼,随即唇边漫上一抹挖苦的笑容:“你在跟谁说话?跟我么?那么,你晓得我的身份么?”

顾子恒感觉本身被赤-裸裸的轻视了,不由得肝火勃发,冲上去抬手就要打落顾倾城手里的绿豆汤,大声喝道:“我在跟你说话,你耳朵聋了吗?”

谁知那根横空伸出来的手臂便似钢浇铁铸的普通,本身不但没能将之压下去分毫,相反,本身的手臂还像是被铁棍子打过普通生疼!

顾子恒梗着脖子嘴硬:“天然!”

但是他的气势不但没有被压抑下去,反而斜着眼睛歪着嘴角诘责顾倾城:“你这是甚么意义?你忘了我的身份不成!竟敢让个奴婢这般给我尴尬!”

顾倾城目光灼灼,唇角一抹含笑似讥似讽:“是么?”

“你胡说!”顾子恒憋得脸红脖子粗,好轻易憋出来这么一句话,“你胡说!”

顾倾城悄悄点头,不再说话。

没有顾倾城允准,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进不了水之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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