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更让他吐血的是,慕容瑾紧接着就来了一句:“唐产业真是被祸害的没人了么?一贯传嫡不传庶的人家,竟让庶出的三房管着舒雅阁?还是说,实在舒雅阁并不是被唐家看重的财产?”

就在老鸨还发楞的时候,慕容瑾丢了一句“想来徐妈妈是不会泄漏客人私隐的”,就今后院走去,寻了间比较僻静的屋子等着。

不晓得为甚么,她心底莫名的就有些不安。

虽说也不是没有那大族的蜜斯,有钱的夫人一流,有些特别的癖好,或是选男,或是要女,可哪一个不是悄悄的使了丫环过来的?

待周流点头应了,她便问起了庄子上的事情,不过就是一些工期和【调】教下人的事。

而三房占的是兄长的名头,四房占的是嫡出的名头,不过四房只是她祖母的堂兄弟。

“这位应当就是舒雅阁幕后管事的了?不知如何称呼?”慕容瑾稳坐泰山的问道。

对于她俄然到来,周流有些不测,仓猝出来相迎。

唐臧听到庶出二字,不悦更甚,语气生硬的道:“恰是鄙人!”

慕容瑾闻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回道:“先出来再说吧。”

她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前些日子,吴嬷嬷可曾找过你?”

“你!”唐臧气的有些颤栗,咬牙道:“我唐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话!”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有些不悦的道:“我乃唐家三老爷,单名一个臧字。”

期间她几次想要喊下慕容瑾,张了张口到底没有出声。

周流应了声“是”,忙让开身子,待她出来了,忙紧随厥后。

没多一会儿,得了信的徐盈盈就过来了,同来的另有一其中年男人。

闻言,阮星阑点了点头,没在说那些沮丧话,又叮嘱了一番,才目送着慕容瑾拜别。

据汤嬷嬷所说,现在唐家并无真正的家主,只是三房和四房相争,各掌一半的权力。

慕容瑾悄悄点了点头,对周流【调】教下人的手腕,非常对劲。

一进门,慕容瑾便塞给了老鸨一叠银票,道:“本夫人要包下盈盈女人几日,还望行个便利。”

周流一一答了,还和她说了一些期间存在的题目,二人商谈了一番,肯定了几个计划以后,慕容瑾便分开了。

“唐臧?”慕容瑾求证似的道:“唐家庶出的三爷,唐三臧?”

这会儿舒雅阁是正筹办的停业的时候。

施礼以后,他忍不住问道:“大蜜斯如何俄然来了?”

阮星阑晓得她是个有主张的,欣喜的同时也有些无法,想了想又问道:“我的好外孙还没返来么?”随后又有些责怪的道:“你也是,都这么些天了,也不说把半子领过来给我瞧一瞧,万一哪天我……”

“娘亲!”慕容瑾声音高了几分,打断道:“不会有万一的,娘亲会好的,您放心,等我返来,必然带他过来见您。”

慕容瑾却不觉得意的道:“本夫人但是你们家主的远亲孙女,如何能算是外人呢?”

分开了小汤山的慕容瑾,直奔昌平城内的舒雅阁。

不过,她并没有直接进城,而是先去了小汤山。

周流闻言摇了点头,道:“未曾。”

有机警的小厮奉了茶点便轻声退下。

老鸨愣了一阵,许是没想到会有女子,这么明晃晃的闯进秦楼楚馆,扬言要包下哪个妓子。

慕容瑾倒不觉对劲外,只道:“如果哪天她来找你说了甚么,你都不必信,也不必听,尽管过来寻我说就是。”

对此,慕容瑾并不晓得,她这会儿已经骑着马,往昌平去了。

哪个会这般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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