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才又收敛了几分笑意:“提及来,苏丞相面貌超脱,才调出众,为国之栋梁,如果那般冷若冰霜的表面之下,果然做得出来这般浪漫之事,要嫁也并无甚么不当。”

“苏丞相?”昭阳闻言一怔,却又笑得更短长了几分:“父皇,你与苏丞相最为熟稔,父皇你说说,苏丞相但是做得出来这类风花雪月,鸿雁传书的事情来的人?方才女儿还觉着,只是风趣罢了,现在却感觉,这的确便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昭阳仍旧表示得非常沉寂的模样,没有涓滴的惶恐。

昭阳眼中尽是迷惑之色:“枕头下?我在枕头下放工具做甚么?”

想也不消想,只怕她一到未央宫,便会被冠上一个与朝臣私通的罪名。有锦囊和手札为证,父皇又是最熟谙苏远之的笔迹的,她恐怕是百口莫辩了。

皇后看了楚帝一眼,见楚帝并未出声反对,便将手中的两个锦囊一同递给了昭阳,昭阳笑眯眯地接过来,翻开锦囊看了,笑出了声道:“另有蜜饯呢。”

昭阳一下子便有些懵了,如何会?平白无端如何会有人去动她的枕头?还发明了锦囊以后,秉承到了母后那边。却又那么偶合的,父皇竟然正巧也在母后宫中。

待瞧见纸条上的字的时候,面上的笑容却一点一点褪去,只剩下了淡淡地讽刺:“我还觉得会是甚么风花雪月的情诗呢,却不想竟是如许的内容。放这个在女儿枕头下的人,可真是用心暴虐。”

楚帝和皇后望向昭阳,昭阳笑了会儿,才摆了摆手道:“女儿只是感觉,此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父皇母后一向操心着昭阳的毕生大事,今儿个还让昭阳好生选个驸马呢。如果昭阳心中有了好的人选,何不直接便向父皇母后相求,父皇直接赐了婚便是。何必将公子哥的锦囊藏在枕头底下,难不成是为了睹物思人不成?”

未央宫到了面前,昭阳按捺下心中那一抹慌乱,面上浮起一抹合体的笑容来,不紧不慢地进了未央宫。

殿中沉默了半晌,皇后才噙着一抹笑意,开了口:“昭阳,你可有在你的枕头下放甚么东西?”

昭阳微微一怔,心中伸展出一抹苦涩味道来,一点一点渗入进了骨髓当中。

“元宵节,酉时初,飘香阁。”昭阳微微眯了眯眼,“不瞒父皇和母后,元宵节的酉时初,昭阳的确是在飘香阁,且确确实在巧遇了苏丞相。”

而后,昭阳又展开了第二张纸条。

“是,但是这东西,是在你的枕头下找到的。”皇后声音仍旧淡淡地,目不转睛地看着昭阳。

正殿之上,楚帝和皇结果然都在,殿中氛围有些奇特,昭阳却恍若未见普通,含笑着上前行了礼,声音中带着几分撒娇:“父皇和母后千叮万嘱,让女儿寻个驸马爷返来,却又这般孔殷火燎地将女儿传召了返来,即将到手的驸马都飞了,父皇和母后可不能怪昭阳。”

只是现在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那锦囊被父皇母后瞧见了,但是不妙。

昭阳将那两张纸条一点一点地展平:“第一张写着:断手之事做得极好,蜜饯是嘉奖你的。如果昭阳没有猜错,这断手之事,说的,该当是那日昭阳在宫中遇刺,被苏丞相救下,第二日回到昭阳殿,因着发明宫女青萍手上带着淳安的手镯,且她说不出来路,我想尽体例也没法将手镯摘下来,便将她的手砍了下来,送到韶华殿一事。”

“且这嘉奖,也实在是过分笑人了一些。蜜饯……”昭阳说着,自个儿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苏丞相那般人物,嘉奖人用蜜饯?真是……何况母后该当最为清楚了,昭阳最不喜好吃甜腻的东西,蜜饯便是排在第一名的。”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