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甚么?”君墨看了眼那猴子,神态之间,倒的确模糊约约有些眼熟。

“当朕这儿是甚么处所?甚么事都让朕来给你们定夺?你们没瞧见?宫门口那面鼓?你们要朕定夺,去伐鼓去!”

刚看了两本奏折,就闻声内里传来声音:“陛下,中山伯求见陛下。”

“就是他儿子!负心薄幸!”中山伯眼中顿时冒起一蹙火来,厉声道。

“不,陛下……”

君墨顺手拿了一块点心起来吃了一口,一股子奇特的香味就在嘴里伸展开来,像是……花香?

君墨嘲笑了一声:“中山伯说王侍郎不该该退亲,王侍郎说,中山伯的女儿过分凶暴,无人敢娶她为妻。既然如此,朕就给你们想一个折中的体例好了。就让王侍郎的女儿嫁给中山伯的儿子为妾室就是了。”

点心苦涩,却并不感觉腻,君墨吃了两块,才叫小林子与小淳子拿下去和殿外值守的宫人一起分了。

下中午分,赵云燕送来的食盒子就已经摆在了御案上。

小淳子与小林子对视一眼,皆掩嘴偷偷笑了起来。

小林子倒也并不感觉太惊奇,只垂下头应了,拿着那小猴子进了内殿。

“王侍郎,你好大的胆量啊,来面见朕,却如此仪容不整。”君墨眯了眯眼,声音中透着几分冷。

君墨抬起手来揉了揉额角:“请王侍郎出去吧。”

小淳子赶紧将那碟子点心放到了君墨跟前:“陛下要不要尝一尝昭仪娘娘送来的点心?”

话音刚落,就瞧见一个穿戴官服的男人快步进了殿中,衣衫模糊另有些混乱。

一旁的小淳子目光在君墨和那猴子之间来回逡巡了半晌,却俄然道:“陛下,我瞧着,昭仪娘娘送的这只猴子,和陛下长得倒是有些像的。”

两人被打了二十大板,衣裳上早已经沾满了血迹,许是因为痛的,几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趴在地上不断地喊着痛。

君墨干脆站起家来,叫人取了铜镜来,对着铜镜看了半晌,又看了猴子半晌。

那中山伯四十多岁,长得矮胖矮胖的,仓促忙忙地从内里走了出去,君墨瞧见他身上的肉都在颤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陛下!”中山伯走在殿中跪下,就开端嚎了起来:“陛下,你要为微臣做主啊!”

王侍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之前便与苏远之商讨,想要将这些个爵位都给撤了,只是想着现在他刚即位不久,根底不稳,尚还不是时候,也就忍了下来。

“固然你们略过了伐鼓鸣冤这个过程,该遵循的端方倒是要遵循的。”君墨嘲笑一声:“来人,将中山伯与王侍郎拉下去,一人打二十大板!等着打完板子以后,朕在来给你们断这桩案子!”

君墨蹙了蹙眉,这些个公侯伯大多是此前赐下去的爵位,现在在朝中大多已经没有了实权,挂着一个爵位领着朝廷俸禄罢了。

正想着,内里就又传来了内侍的禀报声:“陛下,礼部王侍郎求见陛下。”

君墨本来觉得还是如平常那样,是甚么希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成果一翻开来,倒是一盘子点心,只要点心的中间用木头雕镂着一只小小的,憨态可掬的猴子。

“还放在暗格里吗?陛下?”小林子低声问着。

“嗯,如果放不下了,再清理一个暗格出来就是。”

小林子在一旁笑了:“大略是因为上回元宵节夜里,陛下爬到树上被昭仪娘娘遇见的景象,让昭仪娘娘觉着印象过分深切,因此才特地刻了这么一只猴子送给陛下。”

君墨点了点头,又将那小猴子递给了小林子:“拿去放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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