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听闻此事在宫外早已经闹得人尽皆知。未婚先孕,这是多么丑事?淳安公主闹出这么一出来,想要再回宫中只怕便难了。可真恰是,自作孽不成活啊。”姒儿掩嘴笑了起来,眼中尽是称心。

“下午的时候,陛下去御花圃漫步,正巧瞧见雅婕妤也在赏花,便同雅婕妤说了一会儿话,正预备去倾颜殿,德秀士却又呈现了,三言两语,竟让陛下改了主张,去了育德殿。听闻将雅婕妤给气坏了,回宫当中发了好大的火呢。”

“望仙楼?”蝉儿的神采中带着几分惊奇:“那不是青楼吗?公主也能进得去?”

“是啊,我慕名而去,还特地去裁缝店买了一身男装,打扮成了男人,却不想那么不刚巧。听闻淳安的准驸马非常沉沦望仙楼中的花魁娘子,我倒是想看看,那花魁娘子是多么绝色的女子,此次不成,下次也得去看看。”

跪在地上的宫人们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人大着胆量道:“主子们在议论下午的时候在御花圃中产生的事情……”

那一群笑得正欢的宫女闻言,几近是立马便止住了笑,满脸惊吓的站直了身子,慌镇静张地朝着昭阳跪了下来:“拜见公主,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昭阳回到了内殿,叮咛了蝉儿筹办饭菜以后,才轻声对着姒儿道:“让人盯紧了倾颜殿,如有甚么动静,第一时候来报。”

内里已经布好了晚膳,蝉儿翻开帘子走了出去,瞧见昭阳在看书,便笑眯眯隧道:“公主今儿个出宫可有见着甚么好玩的东西?”

“主子们的事,也是你们能够嚼舌根子的?这一次就饶了你们,如果再让我抓到了下一回,便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昭阳冷冷地看着那群宫人:“还不从速散了?”

“找找看,有没有别的的东西丢了?我将一些没用的簪子金饰都送出了宫,剩下的都是我常戴的,你细心看看。”昭阳叮咛着。

蝉儿赶紧解释道:“奴婢此前听人说过,那望仙楼实在驰名的很。”

“用晚膳吧。”昭阳未曾抬起眼来看蝉儿一眼,只将手中的册子放到了一旁,站了起来。

姒儿赶紧应了,蝉儿眼中却亮得吓人:“公主,此前那淳安公主派刺客想要将公主送入青楼当中,此等暴虐之人,现在本身的未婚夫竟然被青楼内里的女子勾了魂,这可真是报应。此事如果传到了陛下耳中,陛下定会对淳安公主大失所望。”

第二日一早,昭阳起了个早,洗漱了以后,便坐到了铜镜面前等着姒儿为她打扮,姒儿给昭阳梳了个飞仙髻,笑眯眯隧道:“这个发髻,配齐美人送的那簪子倒是再好不过的了。”

昭阳说着,又低下了头,看向手中的册子。

倾颜殿,昭阳脚步一顿:“在说甚么风趣的事情呢?说来给本公主听听?”

昭阳缓缓踱步到那几人面前,面上却没有涓滴的笑容:“我问你们,方才再说甚么。你们如何不答复?”

昭阳闻言,倒是一点儿也不吃惊。德秀士比来固然得宠,且瞎了眼睛,只是毕竟在宫中这么些年,手腕却决然比柳雅晴老辣很多的,父皇多多极少对她也有几分旧情,加上,德秀士毕竟也是沐王的生母,父皇天然不会等闲驳了她的面子。

蝉儿闻言,咬了咬唇,不再说话。

世人这才吃紧忙忙站了起家,仓促忙忙跑开了。

昭阳闻言,将妆柩拿了过来,将内里的金饰一并倒了出来,却也仍未瞧见那支丝线缠绕的胡蝶簪子。

昭阳抬起眼来看了姒儿一眼,眼中尽是无法:“淳安虽已经被逐出宫中,只是,这些话在我们这儿说说还成,可莫要再往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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