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笑了起来:“这深宫大院的,既然出去了,哪儿那么轻易出去?你们姐弟二人去玩就是了,在云崖行宫,莫要混闹,君墨要听你皇姐和苏丞相的话。”

君墨叹了口气:“皇姐就晓得欺负我,那里有姐姐的模样?”

三人说了会儿话,被皇后叫去御膳房的李嬷嬷就拧着食盒子返来了:“御膳房倒是做了栗子糕,只是已经凉了。锅内里熬着德妃的药汤,也没法热,奴婢将栗子糕拿了返来,已经让我们小厨房的人拿去热去了。”

君墨也要跟着,却被皇后命人送回了东宫,昭阳瞧着君墨楚楚不幸的眼神,忍不住笑了起来。

皇后倒是摇了点头:“我如果走了,这宫中另有那么多事情,当如何办?齐嫔现在有四五个月的身孕了,德妃眼睛又还未好,我不在宫中也放心不下。”

昭阳笑了起来:“都多大的人了,还来母后这里缠着母后讨要吃的。你自个儿不会让御膳房给你做啊?”

“我要吃这个莲花饼。”还未进正殿就闻声君墨的声音从殿中传来,似是在撒娇。

话还未说完,就被皇后以眼神制止了她再往下说:“太子和昭阳公主都在,说这些做甚么?”

“也不知出了甚么事,宫人们闻声德妃娘娘殿中传来了极大的声响,仿佛是甚么重物落地的声音,而后殿中的宫人都挨了一顿吵架,被赶了出来,在殿门口跪着呢。在育德殿四周洒扫的宫人都说,闻声德妃娘娘骂得非常短长。厥后又仓促忙忙派人出了宫,也不知做甚么去了。”

昭阳闻言转过了头朝着君墨看了畴昔:“沐王不去?不去云崖行宫?”

不让沐王随行,昭阳不知这对沐王而言,是正视还是萧瑟。按理说来,每次父皇离宫,随行在侧是一种恩泽。沐王这一回却留了下来,只是父皇却让他措置政事。

棋局刚下到一半,就有脚步声仓促而来,打断了殿中的平和氛围:“娘娘,德妃那边仿佛出事了。”

君墨闻声昭阳的声音,忙转过甚朝着昭阳望了过来,眼中带着几分高兴,只是却撇了撇嘴朝着昭阳吐了吐舌头:“皇姐还说我,你还不是来了?人家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都嫁出去了。”

皇后闻言,将手中的棋子落了下去,才缓缓抬起眼来:“哦?出了甚么事?”

君墨好不轻易从那一盘子莲花饼中抬起了头来,嘴里尚且还包着东西,声音亦是有些含混:“沐王都不去,她跟着去做甚么?”

昭阳在皇后身边落了座,接过宫人递过来的茶水,放在手边,才笑着道:“我听苏远之说,父皇要去云崖行宫,母后可要一同?”

那宫人一一禀报着方才在育德殿产生的事情,昭阳闻言,和皇后对视了一眼,心中透亮,只怕是她一早筹办下的东西起了感化了。

皇后朝着昭阳看了一眼,沉默了半晌,才喃喃隧道:“她的眼睛如果真能好,那也是她的造化。”

说完又转过甚望向李嬷嬷:“你去瞧瞧御膳房本日有没有做栗子糕,如果有的话,给公主端些过来吧。”

皇后想了想,站起了身来:“陛下这个时候该当在养心殿,这个时候了,政事该当也措置得差未几了,你去养心殿通传一声,就说育德殿出了事,请陛下畴昔一趟。本宫也去瞧瞧去,看看这德妃究竟在闹腾甚么。”

昭阳闻言,也赶紧道:“昭阳也看看去。”

昭阳咬了咬唇,她自是晓得皇后口中的放心不下是何意,她担忧的是,德妃趁父皇不在的时候闹出甚么幺蛾子来,如果母后再不在宫中,这宫中就是德妃的天下了。德妃那样的人,定是不会放过这个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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