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献舞,乐声不像宫宴上那样清雅婉约,多了几分豪放。觥筹交叉,楚帝的笑声尽是开朗味道。

打猎本就是那些武将们的乐子,文官和嫔妃们跟来,也不过图个一时新奇,打猎的打猎去了,留在外边的人倒是无趣,又因着楚帝的参与,不能随便分开,郑安闲的发起自是博得了世人的承认。

楚帝闻言,又笑了起来:“好,朕等着看你的老虎。”

进林子打猎的人已经返来完了,御林军统领盘点了人数,就向楚帝复了命,楚帝点了点头,笑着道:“好,今儿个只是小试技艺,朕看了下,大师伙儿表示得都不错,去将各自的猎物盘点盘点,朕要瞧瞧,本日是谁夺了魁。”

郑安闲笑了笑,拍了鼓掌,便有御林军带着一行技艺人走进了那旗号围成的圈子。

御林军统领应了声,就带着人去盘点猎物去了。昭阳细心看了看草地上堆放的猎物,仿佛并没有狐狸。

刘安然赶紧出列谢了恩,便又规端方矩地站了归去。

姒儿点了点头:“沧蓝姐姐特地如许传信过来,怕是有甚么事情要同公主禀报的,奴婢听明安说,怀安明日就要下山去城中办事,倒是无妨让怀安去刺探刺探。”

君墨挠了挠头,仿佛有些不美意义:“明儿个我就不抓兔子了,给皇姐打一只老虎来。”

不一会儿,御林军统领就将猎物盘点好了,上前禀报着:“论猎物的数量,最多的是御林军左中郎刘安然刘将军。不过陛下猎了一只老虎,一只豹子,数量也只比刘将军少一只……”

“老奴给各位大人和各位主子在明城中请了一些杂耍和戏团,无妨现在请上来,给各位主子们解解乏?”

昭阳这才瞧见,他怀中抱着的果然是两只兔子,许是刚出世不久,还非常小,像是受了惊,在君墨的怀中有些局促难安。

昭阳笑了笑:“是真是假,派人一探便知。沧蓝跟着叶府的商队,走哪儿阵仗都不会小,很好刺探。”

楚帝哈哈笑了起来:“输了就是输了,不必给朕找由头。倒果然不愧是本年的新科武状元,朕佩服。来人,赏刘安然汗血宝马一匹,金弓一副。”

天气渐暗,四周已经扑灭了篝火,每回打猎以后,总有例行的篝火宴。下午猎得的猎物已经上了烤架,香气时不时地飘过来,勾得昭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入了营帐,姒儿奉侍着昭阳换了常服,将服侍的丫环都屏退了下去,才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纸条:“下午的时候,奴婢去给公主取披风的时候,一个脸上画得瞧不清面貌的杂耍团的人悄悄塞给奴婢的,奴婢回营帐看了看,是沧蓝姐姐的笔迹。”

昭阳点头,内里响起了脚步声,主仆二人便不再说话。营帐的布毡子被掀了起来,墨念提着装着那两只兔子的笼子走了出去:“奴婢给兔子喂了一些水和青草,这两只兔子倒是灵巧。”

君墨也翻身下了马,怀中仿佛还抱着甚么,径直就朝着昭阳跑了过来:“皇姐,你瞧,我给你抓了两只兔子,活的,一点儿也没受伤,皇姐你拿去养着玩吧。”

内里风倒是有些大,昭阳回身叮咛着姒儿回营帐取一件披风来,才回身将目光落在不远处旌旗的中间。

昭阳笑着接了过来抱在了怀中,伸手摸了摸兔子的脑袋安抚了半晌,才抬起眼来道体贴着:“骑了那么久的马可累了?明日和后日另有两天呢,归去好生泡个澡,擦一些活血化瘀的药膏。”

昭阳接了过来,姒儿才接着道:“沧蓝姐姐说,她恰好随商队一同路过明城,听闻陛下来了行宫,公主也一同,就想要见一见公主,只是云崖行宫防备森严,她也进不去,只能想了这个别例给公主递了动静出去。沧蓝姐姐说她还要在明城待四日,就住在城中的依山酒楼。奴婢也不知这信究竟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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