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茶曲的时候,上的是春茶,茶叶只取鲜嫩的绿芽,垂垂嫩嫩,绿得沁透民气,是明城特有的竹叶青。

昭阳咋舌,她自是听人提及过,有孕之人在吃穿住行上都有诸多忌讳,怕是写下来也得是厚厚的一叠的,看苏远之的模样,这是全都记下来了?

采茶曲终,却又仿佛入了一片幽幽竹林,竹笛声起,插着竹枝的舞姬翩然起舞。

柳雅晴见楚帝脸上染上了笑意,嘴角亦是翘了起来,目光如有似无地从昭阳身上扫过,倒仿佛像是宣战普通。

楚帝点头,笑了起来:“有句俗话说得好,一方水土哺育一方人,倒也果然是有几分事理的。”

许是因着楚帝的反应,柳雅晴倒是非常知情见机的人,缓慢地就将自称改成了贱妾。

采莲曲完了,又上了一盘子夏季特有的生果蔬菜拼盘,在这夏季瞧见如许新奇的生果蔬菜倒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昭阳吃了两口,嘴角的笑容愈发光辉了几分。如果那票据上的东西柳雅晴未曾改过,好戏就将近收场了。

楚帝在说雅常在三个字的时候,咬字有些重,还决计停顿了一下。柳雅晴的神采顿时一变,却只是刹时就快速地回过了神来。

菜刚一上来,昭阳的筷子尚未落下,盘子就被苏远之给抽走了。

苏远之的声音愈发轻了几分,昭阳却听的清楚:“我不知这些忌讳,惊骇一时没重视,就让王嬷嬷用票据详细的列了出来。”

春过了,天然就是夏,夏季的跳舞比起春来,倒是要热忱很多,一曲采莲曲,就将殿中世人从万物复苏的春季拉到了热辣的夏,夏季只是采莲赏荷的季候,上的菜亦是莲子羹。

昭阳倒是压根未曾理睬,只用心致志地吃着盘中的春笋,心中想着,这笋子的味道倒的确是不错的。

竹林曲的时候,上的是春笋,洁白如玉的笋,切成薄片,为了保持笋的本味,只过了一遍沸水,非常新奇。

世人起家以后,楚帝就抬起眸子望向了一旁的郑安闲。往年的除夕宫宴,大多是皇后安排好统统的环节,以郑安闲手中的铃铛为号,开端宴席。

一曲蛇舞以后,按着常例上了一盘菜,只是这盘菜一上来,殿上很多人却都愣住了,没有人动筷子。昭阳抬起眼来望向楚帝,便瞧见楚帝变了神采,眼中染上了几分愠怒。

昭阳瞧见楚帝眸光微微闪了闪,仿佛有些不悦:“哦?那雅常在说一说,有何分歧?”

柳雅晴朝着楚帝微微福了福身,拍了鼓掌,一旁立在柱子旁的宫人便将殿中的宫灯都吹灭了,殿中一下子就黑了下来,只是半晌以后,便有碧绿的花灯重新亮了起来。在那花灯的映照之下,就瞧见一群采茶女打扮的舞姬背着背篓,迈着轻巧的舞步走了出去。

楚帝闻言,眉头微不成见地蹙了蹙,眸光转向了柳雅晴。

柳雅晴笑得和顺娇媚地站起家来,行了个礼,声音清脆动听:“本年的除夕因着在云崖行宫,臣妾筹办了一些与平常分歧的东西。”

殿中的文武百官倒是瞧得津津有味,连楚帝亦是目不转睛。

昭阳一怔,半晌才回过味来,只得摸了摸怀中火狐的身子,有些奇特地问着:“你怎生晓得得如许清楚?”

昭阳心中正惊奇着,就闻声苏远之抬高了声音道:“王嬷嬷说,有孕之人吃不得莲子。”

楚帝听柳雅晴如许一说,神采倒是稍稍温和了几分,悄悄点头拥戴着:“倒的确该当如此,那就让朕瞧瞧,你都安排了些甚么吧。”

昭阳嘴角一翘,眸光望向柳雅晴,带着几分打趣。

两三首曲子下来,昭阳倒是看了个大抵出来,明白了过来,柳雅晴安排的是一曲跳舞对应一道菜肴或者是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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