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音刚落,便有人嗤笑了起来:“如何会是石头呢?北燕国千里迢迢的来,便送了个石头过来?岂不是笑话?”

昭阳声音不大,却因为拓拔奎说完话以后,没有人接口,因此显得非常的清楚。

孙尚志面色未变,只是昭阳瞧见,他额上的青筋俄然冒了起来,想来是气极了。

楚帝微微拧了拧眉,拓拔奎这意义,倒是有些挑衅味道了,先将楚国捧得高高的,说楚国朝臣都是聪明绝顶的人。而后又提出要让大师猜一猜是甚么东西,如果猜着了,天然好说,如果没有猜对,便是有些丢人了。

楚帝见苏远之这般模样,心中稍稍有了些底气。不管如何,当着文武百官和北燕国使团的面,他决然没有回绝的事理。如果直接回绝,倒是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那拓拔奎拱了拱手,又道:“本日前来,敝国大王给陛下筹办了一份重礼,听闻楚国的朝臣都是聪明绝顶的人,鄙人让人将礼品抬上来,不如大师伙儿来猜一猜,究竟是甚么东西,陛下觉得如何?”

昭阳笑了笑:“方才我瞧着几位懦夫抬着这箱子出去的时候,肩上的竹竿都有些曲折了,想来该当是非常重的东西,便大着胆量胡乱猜一猜,如果猜错了,还请大司马不要介怀。”

楚帝哈哈笑了起来:“既然大司马都提出来了,朕岂有说不的事理。大司马无妨让人抬上来,让大伙儿都猜一猜。”

苏远之面色沉寂,眸光悄悄地落在面前杯子之上,似是并未将此事放在眼中。

“因此,听闻北燕国很多玉石行常常会赌石,将一些能够出玉的石头搬出来,由大师伙儿来出价,只能凭着经向来判定。买家买下石头以后,当场切开,或者是将大要磨去,瞧瞧内里是否有玉。如果有玉,如果上等美玉,那定然是代价连城的。可若只是浅显的石头,或者玉的成色不好,便能够分文不值。很多时候,统统便如大司马所言普通,全凭运气。”

那拓拔奎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拍了鼓掌:“楚国果然人才辈出,养在深宫当中的公主都竟然有如此见地,如此见地,令人佩服。”

“莫非是佛像?”

“敝国最善于辨认玉石的工匠说,这石头极有能够是一块代价连城的上等玉石。大王便让鄙人将这石头给搬来了,究竟是上等美玉,还是浅显的石头,便得要看陛下和楚国的运气了。”拓拔奎笑眯眯隧道。

楚帝望向昭阳:“昭阳想要甚么犒赏?”

昭阳发明,这拓拔奎倒是极其晓得挖坑的,方才这话说的,却也是非常奇妙的。

昭阳的目光落在那箱子上,手悄悄地摸索着杯子上凸起的斑纹。

看父皇和楚国的运气。

拓拔奎笑而不语,挑了挑眉望向孙尚志:“这猜东西是聪明人的事情,孙将军还是莫要掺合了。”

大伙儿都七嘴八舌地猜了起来,只是过了好一会儿,却也仍旧没有人猜中。昭阳瞧着父皇的面色模糊已经有些不太好,似是有些想要发怒的迹象。昭阳又抬起眼看了看苏远之,苏远之的手悄悄瞧着面前的桌子,神情平静。似是发觉到了昭阳的模样,便抬起眼来扫了昭阳一眼。

拓拔奎转过身望向楚帝道:“答案确如昭阳公主所言,这箱子当中装的,是一块石头。”

那拓拔奎也朝着昭阳望了过来,昭阳瞧见,莫央在拓拔奎身边说了甚么,拓拔奎便开了口:“昭阳公主为何会猜是石头呢?”

拓拔奎笑了笑,又拱了拱手道:“无妨再给大师一些提示,这个东西,能够一文不值,也能够代价连城,究竟是一文不值还是代价连城,便全凭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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