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眯了眯眼,金丝楠木所制的玉玺与金子做的玉玺,落地时候的声音不同天然不是一丝半点的。

第二日一早倒是醒了个早,想起昨夜之事,昭阳尚未回过神来,总觉得是在梦中,闭着眼伸手往中间摸了摸,倒是摸到了一副温热的身子,这才松了口气。

将头发擦干了,姒儿才奉侍着昭阳歇下,而后将屋中的灯都灭了,姒儿举着最后一盏灯要分开,昭阳想着明日之事,便开口道:“明天卯时三刻叫我吧。”

苏远之仿佛闻声了声音,蹙了蹙眉,似是有些不悦。

“公主但是醒了?”内里传来姒儿的声音,昭阳方想起昨日临睡前,特地叮咛了姒儿早些叫她起床。

姒儿也笑:“奴婢也是为了公主好。”

他果然是返来了。

昭阳转过身,借着从床幔间透过的晨光打量着苏远之,苏远之神采有些惨白,眼下俱是一片青色,倒果然是非常疲累的模样。

昭阳天然是满心欢乐的,但是却也忍不住地担忧,有些孔殷隧道:“你私行回了渭城,柳州那边如何办?如果被人发明你不在柳州,抗旨和擅离职守双罪并罚……”

昭阳蓦地一愣,是苏远之?

心中这才回过神来,身后那人的气味的确是她极其熟谙的。只是这个时候,他不是应当在柳州吗?如何会回渭城来了?

昭阳伸手握住苏远之的手,转过了身子,夜色当中,她只能模糊约约瞧见一个表面,另有一双亮得吓人的眼睛。

“那……你可想我?”苏远之略微靠近了昭阳的耳朵,吐气之间,恰好落在昭阳的耳边,惹得昭阳的心都忍不住颤了一颤。

沐浴完以后,昭阳便靠在椅子上任由姒儿帮她擦头发。

“不是……”昭阳赶紧回嘴着。

昭阳笑了起来:“我肚子里的孩子尚未出世,便已经成了你们口中的金牌令箭了,如果出世了,可还了得?”

昭阳嘲笑了一声,他想要坦白手中没有玉玺的究竟,她却恰好不能让他快意。

“有倒是有的,不过只是御乾殿中服侍的内侍,不在陛下身边服侍,离陛下比来的,也得有一丈远呢。”姒儿轻声应着。

昭阳传了暗卫头子李岩来:“暗卫中可有善于易容之术的人?”

睡到半夜,却被一个奇特的梦惊醒,昭阳猛地展开眼来,却发觉到腰间横着一只手,谨慎翼翼地地抚摩着她的肚子,心中悚然一惊,俄然闻声身后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如何醒了?”

昭阳被他挑逗得几近软成了一滩水,半晌才拉回了几分神态,咬着唇道:“父皇与现在宫中那位假天子是双生兄弟,他比来行动几次,只怕是想要名正言顺地篡位了。”

昭阳咬了咬唇,将心中的迷惑问了出来:“你如何返来了?”

李岩闻言,沉默了半晌才应道:“暗卫中会易容术的人很多,但是宫中那位假的陛下,却也是易容术极好的,部属担忧,如果那位陛下细心看,只怕会有马脚。”

等着玉玺落地,她再让文武百官当中剔提出质疑便是。

“想……想的。”昭阳低声道,话音刚落,就闻声苏远之降落的笑声在耳旁想起,尽是愉悦味道。

顿了顿,便又低声问着昭阳:“如何?你不想我返来?嗯?”

最后一个“嗯”,倒是极尽缠绵意味。

李岩听昭阳如许说,自是不再多言,只沉声应了下来。

昭阳听他说他这几天日夜不休地赶路,心中尽是心疼,赶紧点了点头,却又想起现在天这么黑,他自是瞧不见她点头的,就又开口道:“好,早些歇息。”

“你肚子比我分开的时候大了好多了。”苏远之的声音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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