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飘香阁出来,怀安就迎了上来:“派去太尉府刺探动静的人返来了,太尉府的下人说,本日柳太尉卯时正便出门上朝去了。”

苏远之点头:“派暗卫先去西城门,与守城兵士交代一声,将马车拦下来。”

明安连连点头:“此前在虎帐当中小的见柳太尉的次数很多,如何也不至于会认错。”

那两个车夫闻言,便也都依言将斗笠摘了,抬起了头来。

管家赶紧捡了苏远之最为体贴的题目答复道:“长公主并未受伤,只是稍稍遭到了惊吓,方才大夫已经请过安然脉,并无大碍。”

怀安跟在苏远之身边很多年,自是晓得苏远之的性子,见马车车夫一上马车,便径直将腰间的剑拔了出来,用剑尖将马车车帘挑了起来。

管家点头:“是明安,先前回府的,是刺客易容而成的明安,意欲行刺长公主,幸而当时赵太傅家的公子在。”

还未到飘香阁,便瞧见一辆马车从一旁的巷子内里拐了出来,马车行驶的速率极快,仿佛是赶着出城的模样。

立在左边的马车车夫低着头应着:“本日是四月月朔,城外南诏寺有庙会,小的想着去南诏寺碰碰运气,看有没有回城需求马车的香客。”

“公子,方才那马车颠末的时候,马车车帘被风掀了起来,小的瞧着方才那马车内里的人,仿佛有些像是柳太尉,且小的瞧了一眼,柳太尉仿佛是被塞住了嘴绑起来的。”

在飘香阁买好了栗子糕,又趁便带了一些飘香阁的招牌菜,比来昭阳不害喜了,胃口倒是好了很多,该当会喜好。

苏远之的眉头微微一皱,难不成真是明安看错了?

苏远之的目光落在那两张脸上,神情声音染着寒霜:“你一小我赶着马车出城做甚么?”

明安忙应了下来,提了东西翻身上了马,径直往丞相府的方向去了。

苏远之便又看了那两人一眼,才翻身上马,分开了城门口。

苏远之便也上了马,倒是往西城门去的。

苏远之眯了眯眼,柳传铭本日出门上朝了,但是却并未在朝堂之上见着人,难不服从真被人半道劫走了?方才那马车上的人,莫非公然是他?

那么,究竟是如何回事呢?

心中正猜想着,却又见怀安仓促赶来,走到苏远之身侧,抬高了声音道:“主子,柳太尉回府了。”

走出了一段路,才又俄然想起昨日夜里昭阳说想要吃飘香阁的栗子糕,想了想,干脆又掉头往飘香阁而去。

怀安点头:“部属让太尉夫人确认过了,的确是柳太尉。”

苏远之走了近道,且马本就比马车行的快,到西城门的时候,倒是瞧见那马车刚幸亏城门口停了下来,正在接管守城兵士的盘问。

“方才那马车往哪儿去了?”苏远之沉声问道。

只是柳传铭年事本就大了,且又是陛下的外祖父,时不时不来上朝也是常事,陛下并未放在心上,便也不会有人敢提出异义。

“明安?”苏远之似是怔了怔。

苏远之闻言,眯了眯眼,本来,是调虎离山之计啊。

“究竟产生了何事?”苏远之一边走,一边沉声问着。

苏远之一愣,转过甚望向明安:“你肯定你并未看错?”

苏远之一怔,侧过甚望向怀安:“可肯定过了?果然是柳太尉?”

苏远之心底绷紧的那根弦终是稍稍松了一些,快步入了府,往正院走去。

那两个马车车夫闻言,却也并未有任何异义。

马车车夫闻言,便一左一右地跳下了马车,站到了马车两旁。

是明安看错了?还是暗卫跟丢了?

明安既然那样笃定,应是不会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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