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将奏折放下,就闻声门外的内侍禀报着,说御史大夫魏忠求见。

“是啊,你说,这是楚室江山,但是三个皇子都姓苏,皇室二姓,当真是千古奇事,陛下驾崩以后,倒是不知,这江山是落在楚氏手中,还是落到苏氏手中。”

“是,微臣遵旨。”兵部尚书应着。

现在苏远之与柳传铭都不在朝堂,颜阙在朝中声望颇深,世人听颜阙如许一说,不管心中如何想,面上却也不敢再多言,只得连连应是。

“太后那边,我自会去说。”昭阳蹙着眉头,仿佛有些不耐。

礼部尚书闻言,仿佛有些游移:“太后娘娘特地派人再三叮咛,让微臣抓紧时候筹办,这……”

“倒也并非全无处理之法,南诏国也有女帝,只是女帝所生的后代,尽数从国姓,如许一来,便不会有皇室二姓乃至无数个姓氏的题目了。”

昭阳微微蹙了蹙眉,魏忠……

昭阳宣了礼部尚书觐见,礼部尚书仓促入内,呈上了一个折子:“陛下的即位大典一事,微臣昨日里调集礼部世人连夜拟好了章程,请陛下过目。”

昭阳沉默了半晌,捏着奏折的手微微紧了紧:“我总觉着,君墨定然无事,此事押后再说吧。”

世人俯身在地,并未说话。

颜阙在议事殿中的一番话,没过量久天然也传到了昭阳的口中,昭阳闻言,神情冷酷,将慕阳抱在怀中,悄悄笑了笑:“苏丞相所言不假,颜阙是个对楚国忠心耿耿的,可堪大用。”

小林子便也不再多言,垂首不语。

颜阙的目光在世人脸上扫过,方才开口道:“陛下宽弘大量,不肯究查此事,如果究查下来,这犯上的罪名一扣,只怕大师伙儿脑袋都得搬场。有些话,还是只合适烂在内心。且陛下虽为女子,才气却并不输任何男人,自古以来,也并非全然没有女子当政,却能缔造繁华乱世的例子。”

小林子将册子接了过来,呈到了昭阳面前,昭阳伸手接了过来,却并没有翻开看,只神情淡淡隧道:“晓得了,此事不急,退下吧。”

“现在局势已经如此,大师何不拭目以待,如果陛下能够将这楚国拉出这水深炽热的地步,我们便断念塌地地推戴陛下就是,如果陛下果然是荒唐胡涂之人,那我第一个不容。哪怕是顶着连累九族的伤害,也要拥立一个真正的明君。”

昭阳沉吟了半晌,便又接着道:“现在朝中恰是用人之际,科举虽可招纳贤才,却也因为体制的原因,很多真正的有才之人却都不能为国效力,朕决定,广纳贤才,广发招才令,不管是有经天纬地之才的大才,还是会行兵布阵的将才,亦或者是在某一方面有特长的小才,皆可自荐。”

第二日早朝之上,无人有奏折上奏,早早地便散了朝。散朝以后,礼部尚书却到了养心殿来求见。

昭阳点头:“战事告急是不假,只是还是那句话,兵贵精不贵多,新兵练习是需求的,如果不停止练习,上疆场也不过就是送命罢了,此事不成懒惰。”

“可不是,陛下即位,真正赢利的,倒是苏家。”

世人赶紧应着:“陛下贤明。”

连续畴昔了一个多月,气候愈发冷了下来。君墨出事与昭阳即将即位的动静也已经传了开去,皇权更迭本就是大事,加上昭阳又是一个女子,一时候,宫内宫外皆群情纷繁。

礼部尚书分开以后,昭阳便将礼部尚书递上来的折子压在了最上面。一旁服侍笔墨的小林子见状,抬起眼来觑了觑昭阳的神采,才开口道:“陛下此举只怕有些不当,如果太后娘娘问起来,恐难以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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