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之点头:“我亦是这般想。”

上面没有人说话,温馨得落针可闻。

两人赶紧应了下来,又叨教了昭阳以后,才出发分开了渭城。

昭阳才又接着道:“朕重新命人筹办了一批粮饷,为防有人再次起了贪婪,此次押送粮饷之事,朕亲身过问。朝中诸事,由苏丞相暂代措置。”

苏远之对外只宣称她偶感风寒,身材有恙。却又说惊骇过了病气,竟是连母后和三个孩子都不让她见了。

在分开的前一日,苏远之终是方昭阳上了朝。

昭阳轻叹了口气:“我既然说了毫不放过一个,天然不会食言。如许的人,留不得。我甘愿朝中的官员没有任何建立,整日里混吃等死,我也不肯意他们做出贪墨如许的事情来。既然做了如许的事情,我自当,发明一个杀一个,发明两个杀一双。”

筹办了几日,粮草终是筹办安妥。

昭阳三言两语叮嘱结束,才神情淡然地问着:“好了,你们可另有甚么要事启奏?”

顿了顿,昭阳才站起了身来:“好了,此事就这么决定了,退朝。”

“他们不知我究竟把握了多少线索证据,心中天然发怵,该当会有所行动。等着他们狗急跳墙有所行动的时候,倒是我们的良机。”

“恭送陛下……”世人仓猝施礼。

既然决定要亲身去聊城一探,自是要早些筹办全面的。她现在有丈夫,另有三个孩子,另有母后,如果她出了甚么事,家人自会非常悲伤。因此,此行容不得涓滴不测。

既是决订婚自押送粮草,为的便是让那些成心贪墨粮草的官员有所顾忌,昭阳要去边关的动静自也未曾有涓滴坦白。

筹集粮饷也需求必然的时候,倒能够容她细心策划。

昭阳还记得,这两人是外祖父麾下的将领,对外祖父非常忠心,想来该当是非常可靠的。

昭阳的眸光愈发冷了几分:“既然你们不敢包管,那只能朕亲身来了。除了押送粮草以外,朕此行,还未详查此前贪墨粮草之事,朕说过了,统统参与了此事的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世人面面相觑,终是有人上前了一步:“陛下,帝王亲身押送粮草,此事并无先例,请陛下三思而后行……”

昭阳的神情冷厉,下首世人低着头,不时与四周的官员互换一个目光。

“渭城中是否有官员参与此案,就交由你们二人查问,证据确实,可无需上奏朕,当场处决。”昭阳道。

苏远之与颜阙赶紧领了旨意。

昭阳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扫过上面立着的文武百官,开口道:“现在我们楚国正欲南诏国开战,众卿皆知,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草是重中之重。只是大略是因为朕是女子,大师都感觉朕不过是个女子,因此肆无顾忌地贪墨粮草军饷,以次充好,送入营中的粮草和军饷,三成好七成糟。”

两人向昭阳行了礼,昭阳便挥了挥手道:“你们不必过分在乎我,平常押送粮饷如何做,此次还如何。”

苏远之一整日都呆在养心殿细心叮咛着昭阳此行须得重视的事情,昭阳倒也并不该付,仔细心细地记下了。

这两人,昭阳倒是有些印象。此前孙尚志与西蜀国打了败仗以后,将这些不从命他的楚国将军尽数当作西蜀国战俘带回了渭城,还让他们在世人面前演出斗兽,厥后被发明,这些将军才被救了出来。

昭阳回到养心殿,便让宫人清算施礼,筹办明日一早就解缆。

“边关将士为了保家卫国,护佑一方安宁,在疆场上以命相拼,却竟然另有人贪墨军饷,让边关将士吃不饱穿不暖,此事,朕定当究查到底,凡参与此事的,哪怕只贪墨了一两银子,朕也得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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