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用了晚膳,便叫人筹办车马,筹办明日一早便出发去聊城。

昭阳闻言,只抬起眼来望向立在一旁的刘安然:“刘将军可已经查抄过了?”

现在瞧着那些真正的军饷果然尽数安然运抵这虎帐当中,而昭阳押送的那些充当幌子的假军饷倒是被烧得一干二净,昭阳方暗自松了口气。

昭阳闻言,亦是沉默了下来,半晌才道:“这贪墨军饷之人,朕定然不会轻饶了去。”

而楚临沐与南诏国的人会盯着昭阳,会想方设法来粉碎昭阳押送军饷。只是却不管如何也想不到,昭阳会胆小地将真正的军饷尽数交给一个刚崛起没多久的贩子。

现在最为首要的,还是先去瞧瞧君墨是何景象。

刘安然点头,脸上也带着些许动容:“是,末将这就去叮咛下去。将士们这几日都只能喝一些粥,一碗粥只要几粒米,幸罢了经熬过了夏季,四周还能寻到一些新草,倒是堪堪能够弄来饱腹……”

正烦恼着不知该如何才气将这些粮饷无缺无损地运抵边关,倒是苏远之与她出了这个主张,让她无妨将这运送粮饷的阵仗闹得大一些,只是她运送的那些东西,实在底子就不是粮饷,所谓的粮车,不过是鄙人面塞了很多的空稻壳,只在上面糊上了一层薄薄的陈稻。衣裳也是鄙人面塞的烂布,上面放了一两件好的衣裳。

“草民在聊城也有很多财产,此番也想前去检察检察,陛下如果不弃,可否答应草民与陛下同业?”

苏远之说,顾清泽是顾家的先人,此前顾家是大富之家,顾清泽想必也不是一个目光短浅之辈,不会去贪这一点粮饷,几百万两银子,大略他还不会放在眼中。

顾清泽点了点头,极其天然隧道:“陛下赶了这么多日的路,想必应是累了,不如先歇息两日,草民便不打搅陛下了。”

此前昭阳固然盘算主张要亲身押送粮饷来边关,却也晓得,公开里定然不知有多少人盯着这批粮饷,昭阳倒是有阿谁自傲能够护好这批粮饷,只是却也不敢托大,这粮饷干系着边关数十万将士的性命,她天然不敢有涓滴的粗心。

“红色三角是现在我们营帐地点的位置,这条红色的线,是现在雄师设下的防地。现在楚国另有三个镇子在南诏国的手中,末将已经定好了战略,顶多不过半月,末将定能将南诏国的兵士,赶出楚国。且末将想着,不如趁着南诏国现在正闹内哄之际,一鼓作气,将南诏国那几万兵士尽数诛灭……”

刘安然赶紧上前同昭阳行了礼:“末将已经检察过了,与陛下派人送来的册子上面记录的数量符合,且粮食皆是客岁春季里收成的新粮。”

“此前那批军饷被贪墨了很多,只怕这一阵子营中将士们都未曾吃一顿饱饭,既然新的粮饷已经送到,倒是无妨让人多用一些米面,多做一些吃食,让将士们好好吃顿饱饭。”昭阳轻声道。

“那你带顾公子回营歇着去吧。”昭阳叮咛着。

刘安然应着:“已经安排安妥了。”

昭阳神情微动,苏远之竟会跟顾清泽说这些?

边关有刘安然和其他将领在,昭阳并不如何担忧,她对行兵兵戈的事情晓得的未几,也没想过要插手。

丫环去烧了水来服侍着昭阳洗漱了,昭阳方和衣躺在榻上小憩,睡了小半个时候便又醒了过来,倒是没有了睡意。

顾清泽眼中带着体贴,昭阳瞧得清楚。只是心中却有些奇特,她与顾清泽了解不过几月,且只见过几面……

真正的粮饷,倒是在昭阳分开渭城以后,才由顾清泽派商队,分批经过分歧的线路,送到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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