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廉玉的挑衅,刘宣不放在心上。
刘宣并不接下,点头道:“你错了,现在由你来弹奏。”
俄然,琴音戛但是止,一曲结束。
“一试便知。”
绿珠打了个激灵,便不再开口。
流年是廉玉利用的瑶琴。
“闭嘴!”
廉玉并不言语,只是斜眼看了廉恒一眼,廉恒就闭嘴了,规端方矩坐着。
廉玉打起精力,她又拿起流年瑶琴,回到坐席。
廉玉说道:“先生让玉儿弹奏,是不敢献丑吗?”
这一曲子的琴艺,可谓炉火纯青。
廉玉登门,必不是功德。
堂堂皇皇的一番话,廉玉没法回嘴。
施礼时,廉玉扫了刘宣一眼。
廉玉欠身道:“先生,玉儿献丑了。”
以是绿珠返来后,廉玉直接带着绿珠去见刘宣,想给刘宣一个上马威,让刘宣知难而退。
廉玉被逼到角落,无言以对。
廉玉从绿珠的手中接过流年,一步步走到刘宣的面前,浅笑道:“先生,这是玉儿的瑶琴流年,请先生一试,玉儿洗耳恭听。”
对于本身的才气,廉玉非常自傲。
就算刘宣鸡蛋里挑骨头,也没法挑出她的弊端和缝隙。
“是!”
琴、棋、书、画,她样样精通。
这是要考校刘宣。
廉玉固然只要十六岁,一身气度却不输给男儿。他清丽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淡淡道:“听爹爹说,先生要教诲玉儿,不知先生何故教我?”
刘宣笑了笑,不急不缓的道:“你想学甚么?”
刘宣浅笑道:“我天然要亲身树模,但不对症下药,即便我树模也无济于事。以是,你固然弹奏便是。等你弹奏结束,我再为你演示一番。”
绿珠站在身后,气哼哼的模样,说道:“刘宣,你获咎……”
刘宣没有说甚么大话,直接就开口说试一试。他年纪悄悄就在稷放学宫任教,是稷放学宫最年青的教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有傲人的本钱。
绿珠刚一开口,就被廉玉冷言打断。
说着话,廉玉的手搭在琴弦上,手指一挑。顷刻间,清脆的琴音自指尖流出,令人耳目一清。廉玉弹奏的曲子,是她最善于的高山流水。
廉玉自幼读书,刘宣只比她大两岁,她不信对方能比她强多少。
不但如此,廉玉被搁在刘宣弟子的身份上。
流年是廉玉破钞数百金才买到的,质地上乘,非常宝贵。
想教诲她,不是谁都能行的。
这小瘦子,是廉颇的儿子廉恒。
两边的主动权产生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