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便不睬会身后气的俊脸乌青的人,踉跄着出了御书房。

我颤着双手将那奏折翻开,看模样是他早就拟好的,我并不在乎这皇后之位,我在乎的是慕沉渊对我的态度,他恨我至此,连死的机遇都不留给我,只为让我活着为冷雪荷赎罪。

我抬手擦掉眼角的潮湿,将那奏折扯得粉碎,不顾那一袭明黄的人眸色凛冽,挥手将那纸屑扬在他脸上,我笑的悲惨又讽刺,“慕沉渊,你杀我百口,害我至此,现在还要我对你昂首谢恩?慕沉渊,你真狠得下心!”

“你……”我气得满身颤栗,面前的人周身狠厉,狠到让我感觉如此陌生。

呵,真是墙倒世人推啊,现在连一个宦官都能欺负到我的头上了。

上官鸿见我盯着他,勾唇一笑,“如何?被本殿下的美色利诱住了?”

屋外的阳光照得我有些眩晕,扶着雕栏才堪堪稳住身材,一道邪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砰”的一声,拳风带着内力一拳砸在我耳畔,慕沉渊指骨捏的直响,下一秒我的裙带便被他大力扯开,我的心不由得一惊,挣扎间却闻声慕沉渊阴狠凉薄的声音。

殿门俄然被人一脚踹开,我吓了一跳,刚一回身便被人按着肩膀压在了床上。

我已经存了必死之心,谁知手腕一痛,长剑被人踢飞。

我被他说的神采一红,此时已经有很多的宫人朝着这边看来,可上官鸿却涓滴不觉得意,还是抱着我招摇过市。

慕沉渊见我败下阵来,脸上染了对劲之色,他起家从散落了一地的文书奏折中捡起一本圣旨,顺手甩在了我脸上,说道,“朕命令,皇后傅氏丧芥蒂狂,有辱圣颜,竟敢提剑擅闯御书房,本日废去皇后之位,贬为辛者库贱婢,毕生不得规复客籍。”

说完我便要转成分开,却被人一把拦腰抱起,未等我挣扎,耳边便响起了那人低低的笑声。

我吃痛一声,趴在地上连连咳血,面前的事物仿佛都转着圈儿,看也看不清。

上官鸿清冽降落的声音略带了些许的暖和,他这般密切的语气,竟让我生出几分旧了解的错觉,可除了当年疆场上那一见,我当真不记得何曾与他有过交集。

“想他杀?顾苓安,你父亲和弟弟投敌叛国,现在还未下葬,你如果死了,朕就让人将他们的尸身扔去乱葬岗,喂狗!”慕沉渊似是捏准了我的脾气,再次威胁道,“今后你如果再存亡意,我便让人挖了你父亲弟弟的坟,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刺鼻的酒味劈面而来,肩上的伤被人大力按着,疼得我痛呼出声。

“顾苓安,朕真是藐视了你轻贱的程度啊,如何?刚被废了后位,就勾搭上了南梁太子?呵,朕听闻是上官鸿一起抱着你走回宫的?”慕沉渊凛冽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异化着无尽的肝火。

未央宫内。

“慕沉渊当真是不晓得怜香惜玉啊,既然他废了你的后位,那我也没甚么可顾忌的了,丫头你记着,帝王之心,最是凉薄。”

我被他按在床上转动不得,却也能感遭到对方因为喝了酒而炽热的身材紧紧贴着我。

“你放开我,慕沉渊,你我此后再无干系,这是你亲口说的,如何,我和上官鸿碍着你的眼了?”我抬眸看着那满脸喜色的男人,心中生出几分称心。

慕沉渊打发了我去辛者库,我必必要在入夜前将东西清算好。

“皇后娘娘这是去哪儿?要不要本殿下差人送你一程?”

一旁的寺人见我迟迟不肯动,又见慕沉渊神采阴沉,忙指着我尖着嗓子说道,“贱婢顾苓安,还不快快领旨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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