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方才儿子说那话的意义是?

断月内心打动,面上却未曾闪现出来,只是笑着看向她道,“放心,我战役力没这么弱的,绝对不会让人先一步把我给害死。”

“且试目以待吧,父亲。”容世子淡淡一笑道。

“你这甚么眼神,干吗如此奇特地看着我?”他轻声说道。

内心不由悄悄好笑,神采便缓了下来,轻声说道,“别张望了,都看到你了。出去吧!”

这不客气的一弹指,小女人眼神就凶了起来,伤害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乔女人努了努小嘴,看向断月时,目光有几分飘忽,说话声也莫名有点儿期呐呐艾的。

从正厅回屋后,断月仍然有些表情不爽。

断月忽地站起家来,大跨步走到她面前,抬手就在她额头弹了一下,“干吗?出去又不说话!”

他端起茶杯,眼角余光已然重视到屋门口,有个小脑袋闪了闪。

但毕竟年青,庆王爷惯是个和稀泥的人,总感觉儿子明天这么做,锋芒毕露,太针对刘皇后他们一家了。

这个宝,总喜好俄然变脸,仿佛有点儿吓人兮兮的。

“送给我的?”断月笑眯眯地望着她,伸手翻开盒子一看。

就算是没完,那也该是刘家要动手针对四皇子吧,而不是反过来……

庆王爷发怔地望着面前的儿子,这个儿子的超卓,他无庸置疑。

乔女人本日松松绑了下长发,发上没有甚么多余的金钗银簪的,就戴了一只外型有几分风趣的碧玉青蛙头饰,刚才在门口晃脑袋的时候,那小青蛙头饰特别显眼。

这会儿看他时,更加感觉不晓得说啥好了。

乔女人点了点脑袋,俄然从内界中取出一盒东西塞进他手里。

“咳。手误,手误。”他呵呵一笑,抬手非常天然地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说吧,是不是要解缆了?”

小女人撇了撇嘴。

不是他藐视四皇子,四皇子毕竟是才回沧州的,人单力薄,要如何对抗一个老牌家属呢?

氛围中莫名飘零着几分难堪。

四皇子这一波事莫非还没完?公主都被贬成郡主了,又是挨板子又是罚禁足的,这事儿还能不完?

“乔乔。”断月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乔女人莫名想到那天夜里他的神情,仿佛被蛰了下似的,仓猝把他的手扔开。

许是太子阿谁二货给她亲手做来玩儿的,成果被小家伙戴上了脑袋,断月心道。

今儿被他这般一折腾,刘皇后那女人,八成要装病,又得在这平山镇多呆一阵子了。

望着她格外当真的眼神,断月不由地苦笑了一声。

主如果想到那早晨,断月这二货捧着她的画赏识,又跟她说了那样的话,小家伙内心头很有几分不安闲。

断月伸出去的手一时便有几分生硬,杵在了半空中。

断月:……

满满的都是各种解毒丹解毒液,各色小瓶子上都贴满了“申明书”,对每种毒的症状吃甚么药都有描述,可见是花了很多心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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