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雪女,在那银装素裹的冰雪里,雪女冰肌玉骨,眉与发俱被白霜覆盖。
也许,一瞬的把持不住,便要平生来了偿。
轻歌微微睁大眼眸。
倒一壶美酒,抬头痛饮,醇香留唇,畅快痛快。
“嗯?”
“云神妙手腕。”轩辕麟轻笑一声,脸孔狰狞地望向了酒桌前坐着的轻歌。
“医者,任者,济世救人,怎可骇?”东方破可贵端庄道。
“夫君……”云水水急道。
随之,一个又一个精灵跪在了循环神的面前,他们或男或女,端倪如画,标致斑斓的脸上浮着有害的神情,却忘了本身才是野兽,吃下了肮脏的血肉。
万年不见,她已然恨之入骨。
“这酒,甚好,美酒美人们,人生快哉。”
有哥哥的感受,真好。
“公主累了。”轩辕麟道。
云水水会醉,微醺时,在酷寒的夜里扑进循环大师的怀中,红着眼诉说绵绵密意。
“哥。”轻歌只反复的喊着。九辞颇感别扭,转头望向别处:“真是肉麻恶心,女人啊,就是费事。”虽是如此,眉眼间却漾起了丝丝笑意。
循环大师站在原地不动,一双眼睛庞大地望着凤栖。
万年来,循环大师见了很多绝世的女子,若说喝酒姿势,当属万年前的凤栖。
“夫君,千毒瘟症……”云水水皱起眉头:“或者,先把夜轻歌关押起来,而后再告诉妖神、青帝?”
扑通一声,七王妃跪在了轩辕麟的身边,她没有说一个字,一句话,却用行动表达出了她的设法。
至于云水水,没有雪女的孤傲,没有凤栖的浓烈,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曾经幼年的光阴,只怕再也回不去了。
“夜轻歌!”云水水厉声喝道。
那年,兵临城下,凤栖单独一人站在陈腐的城墙上,站在鲜红摇摆的旗号旁,说:一杯酒,十万人!
世说血魔如鬼,不成阻之,唯有夜轻歌可在血魔煞气下,以固执意志,度过难关。
“如何会?”九辞踉跄后退数步,目光里透着不成置信的震惊之色。
凤栖望了眼轻歌,唇角勾起了一抹粲然的笑。
循环大师苦涩地笑着。
那侧,东方破急仓促地走来,隔着袖衫抓起轻歌的手腕,细心察看着轻歌的身材状况。
难以设想的是,面对长生强者的威压,以及千毒瘟症带来的无穷祸害,夜轻歌不但不惊骇,竟另有那闲情高雅喝酒?
此乃凤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