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儿在旁侧等候着轻歌的答复,很久,才见轻歌迟缓地说道:“天山宗主在西洲为非作歹,以权压人,实乃十恶不赦之徒,斩了吧,头颅挂在西洲城上,以儆效尤!”
年幼的他,接管不了这件事情带来的打击。
燕家主吓得两股战战,赶紧慌镇静张地起家弓腰,两手捧着酒杯回敬:“能与女帝举杯,是燕或人的福分。”
轻歌垂眸看着这个本该文雅清绝的贵公子,现在落魄狼狈,满面痛苦,早无风采可言,一心只想救下天山宗主的命。
白流光奔驰畴昔,刀光闪动,横在了白流光的面前,刘芸嫦嘲笑道:“刀剑无眼,白公子,谨慎了。”
杀人无情,冷血如暴君。人们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她的底线。
不为人知的奥妙和本相,都已经浮出水面,任何一个恶人,都逃不入迷的审判。
有燕留芳出声,燕家主不至于窘境,亦道:“南洲燕府家主,燕百万,誓死尽忠女帝,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白寒亦是无了力量,他想堕泪,眼睛却很干涩,胀痛难受的很。他看着天山宗主,从未有一刻像现在如许恨。
短短七日的时候,神域的国土都是她的了。
于他而言,拥戴李元侯,何不如拥戴女帝。并且他实在是怕了,一想到女帝的狠绝和手腕就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女帝以一阶玄灵的地步斩杀高阶玄灵师王运河亦是匪夷所思了,这个低阶幻灵境的柳爷,竟在三招以内处理了天山宗主。
轻歌嘲笑一声,一脚踹在白流光的脸上,直把白流光踹飞了出去,不耐烦隧道:“再是多嘴,拖下去剁了。”
燕家主笑得都哭都丢脸了:“如何会呢,玄姬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是把她当作亲生女儿来对待,放在心尖尖上心疼,喜好的不得了。”
柳烟儿提着天山宗主的后衣衿,低头冷睨:“天山宗主,一起好走。”
“嗯,的确是你的福分。”轻歌才把话说完,这片宫殿就只剩下了冷氛围,火线坐着的天启夫人轻笑出了声。
轻歌端起酒杯,敬向了南洲燕家主:“燕家主,本帝敬你一杯。”
世人错愕……东洲的怪物,竟如此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