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公子向来便是想到便做到的人,脑海中的动机刚闪现,便已经伸出了手。

离公子感觉此次真的不怪他,他此次去水云间真的没打缠梦的主张,若真要怪,就怪面前这个被一口缠梦给撂倒的小丫头。谁让他分开时恰好想起了他的这个新宠物双腿还没治好呢,因而就顺手牵了次羊了。

乳红色的花瓣衬着那莹玉般的肌肤,那小脸,看着让人忍不住想要捏捏了。

又一阵轻风扫过,花瓣打着旋儿飘落,一瓣乳红色的花瓣随风飘飘荡扬,竟是停在了夜凰长长的睫毛上。

离公子一边饮着顺手牵来的美酒缠梦,一边看着身如覆雪而无所知的夜凰,表情愈发的好了。

一口缠梦就足以让普通人甜睡一天了,这已经充足他为她治好双腿了,而在这期间,缠梦的酒里不但能更好的温养她双腿上重生的经脉,还能麻痹她的痛苦。

不过他并不感觉本身做的有甚么不对,既然羊已经牵了,总之一只也是牵,两只也是牵,何况是顺手?并且他还极其美意的留下了一坛,胥子涯该感激他才是。

略微用力捏住那团软肉扯了扯,本来温馨唯美的睡颜顿时变了形,然离公子倒是俄然发明了好玩的东西普通,一会扯扯,一会摸摸,最后竟是好兴趣的一下一下用食指导着夜凰的脸,先是按下一个坑,然后抬起手指,看着被按下的肉又弹回,然后又伸手按下……玩的当真是不亦乐乎,连酒都忘了喝了。

微眯着眸子看着天涯流云,离公子好表情地勾起了唇角。不知那云层叠绕下住着的人发明他谨慎藏着的缠梦只剩下一坛了又会作何表示,是气的跳脚呢,还是捶胸顿足痛骂着他?即便是看不见也能设想到胥子涯肝火张扬的模样,肝火无处宣泄便只能抱着那仅剩的一坛缠梦自怨自艾了吧。

或许是第一片花瓣起了带头感化,以后一片接着一片的花瓣都挑选了那边作为归宿。

正玩得鼓起,倒是有人来了。眸中的兴趣盎然顿时消逝,冷酷至极的目光扫向凰苑入口处的团子,不语,那目光倒是极有压迫力。

之前为她重塑经脉时看着她痛苦的模样,他的心中涌起了一种非常的感受,那是一种他极其陌生的心疼,他讨厌那种感受,以是他不肯意再看到她为疼痛所折磨。

脆弱的睫毛微颤,方才找到落脚点的花瓣又被抖落,此次却又顺着脸颊落在了鼻翼处。

只是夜凰只需求一小杯缠梦便可,而他顺手牵了两坛来。

并且,缠梦入了他的手才叫物尽其用,才气被称作美酒,在胥子涯手中那美满是安排。酒酿好了不就是拿来喝,但是胥子涯那家伙酿好了酒完整就是当祖宗将其供着,他拿来喝了总好过被用来喂桃林。

自认千杯不醉的夜凰是被一杯酒给撂倒了,而在她倒下后离公子又开端在那自斟自饮了。转眼间便是数杯酒入腹,他却还是是神采腐败。

拇指食指捏住了夜凰脸颊处的软肉,手感还不错,滑滑软软了,离公子极其对劲。

梨花纷飞,石桌上早已铺了一层淡色花瓣,不一会夜凰身上也覆了浅浅一层。

起码这幅梨花睡美人图看着还算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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