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不孝......让父王担忧了......”

世子却在这时候展开眼睛,救了他的燃眉之急。

世子勉强点了点头。

“莫要这么说,”楚王从速俯身握住儿子的手,“你有宝珠护身,定会化险为夷的。”

楚王气得脸都憋红了,低着头嘴里喃喃自言自语:“这不肖儿,这不肖儿......”只不敢与榻上的宗子对视。

那酒保偷眼觑了下无咎,见他微不成察地向本身点了点头,便对楚王揖了揖道:“回禀大王,公子狐不在寝殿当中,车驾也不见了......”

他踉踉跄跄地走上前去, 跪坐在榻边为无咎查抄伤口的医者听到动静正欲施礼,被他挥挥手禁止:“世子如何了?”

说完他本身也豁然了些,就是这么回事,他并非对那贼女子念念不忘,只是以家国为重,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勉为其难不拆穿她罢了。

他对这个幺儿一贯心疼, 要珠玉给珠玉, 要封地给封地, 明知他觊觎世子之位也是一味和稀泥, 希冀他们满足,却不想把胃口越养越大, 这回如果有他的份,他不管如何不能再姑息了!

在场之人都是心知肚明,却没人敢点破。楚王对着一旁的侍从勃然作色:“公子狐安在?长兄身受重伤,为何迟迟不现身?”

到头来又叫她占了个大便宜!无咎在内心哼了一声。

听那前来通风报信的侍卫的意义,无咎仿佛伤得挺重, 如果只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 她去露个脸说不定能加把劲气死他,如果没死成,她也得防着他们父子俩暗里构陷栽赃她儿子――归正不管这事是不是阿狐干的, 他们都是栽赃诬告。

世子把最告急的事交代完,闭着眼睛小憩半晌,又展开眼,微微偏过甚,往屏风外张望了下:“阿狐......阿狐呢?”

“无咎啊......”楚王不由鼻子一酸。这个儿子自小刚烈,骑射又高深,平常向来都是威风八面、龙精虎猛,乍然见他神采惨白衰弱有力地躺着,舐犊之情油但是生。

“父王......”无咎悄悄地唤了一声。

“那走脱的贼人想必还未走远,你放心,父王定会擒住他,将他千刀万剐!”楚王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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