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玄忘了在梦里一个动机就能止血,愣愣地取出帕子擦了擦,不自发地上前一步,俯下身,伸脱手,就在指尖将要触到女子身材的时候,他俄然想起先前那影影绰绰的动机。

十今后是太后六十寿辰,太后是天子的生母,一贯把梁玄视作眼中钉。

在梦的疆界, 他就是说一不二的主宰,沧海桑田只需一个转念——燕王殿下竟然没有是以沉迷于睡觉,仍然早睡夙起, 足见他是个很长进的青年。

哼,梁玄嘲笑着闷了一杯酒,不知又是哪个阉竖使出浑身解数来讨那老虔婆的欢心。

梁玄是当明天子的异母弟, 手握实权与重兵, 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再要长进, 就得谋朝篡位——这恰是梁玄毕生的志向。

这不玄学!梁玄大吃一惊,不过他是个心机深沉爱造反的王爷,脸上只暴露一点点惊奇,挑了挑眉问道:“你是宓妃?”

池中的荷花比寿宴上的大了数倍,足有半间屋大小,且花瓣栩栩如生,还挂着晶莹的露水。梁玄对劲地勾了勾嘴角,催动心念,一层层花瓣如活物普通悄悄颤抖,接着缓缓翻开……

总之从十四岁那年第一次发明生命的大奥妙,梁玄一向都是这么众乐乐不如独乐乐。

谁知这神女半点神力也无,竟像攻城的巨石一样径直往他这里砸来,梁玄不由退后两步。

花芯里躺着个□□的女子,朱唇微启,胸膛跟着均匀的呼吸悄悄起伏,明显是在熟睡。那女子有些面善,又顶着一头古怪的短发,梁玄立时回想起来,这不就是上一回的蛮夷神女么!

从八岁那年开端,燕王殿下就没在本身的梦里受过物理进犯。

梁玄醒时还能记起脸颊上那种火辣辣的疼,这蛮夷力量还挺大。

他没有涓滴踌躇,闭上眼睛催动心念,再一睁眼,杵在面前的还是阿谁古怪的蛮夷神女。

说好的“翩若惊鸿、仿佛游龙”呢?如何变成了根黑黢黢的棍子?梁玄懵了,想退货。

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 不是造反就是被造反, 梁玄当然挑选造反, 在实现造反大业的过程中,他励精图治,吊颈刺股, 卧薪尝胆,不近女色——前面那些都好说, 唯独最后这一条, 连燕王亲信和贴身服侍的奴婢都不晓得其中情由。

蛮夷神女仿佛听不懂大鄅朝官话,暴露个很粗鄙的神采,文雅的燕王殿下感觉有些伤眼。

蛮夷神女毕竟也是神女,面貌倒是当得起一句“皎若太阳升朝霞”,视野沿着那“延颈秀项”往下移,那身材也是秾纤合度,小巧曼妙。

这事还得从十来天前的某个梦提及。

梁玄终究感觉不对劲了,再看那一脸悲忿的蛮夷,周身都透着古怪。他蓦地生出个荒唐的动机:“你是何人?为何会入我……”

不过燕王殿下日理万机,造反大计且忙不过来,哪有空理睬梦里一点小变乱,转过身便抛在了脑后。

待那神女扑通一声掉落在船面上,梁玄方才走到她身边,低下头打量了她一番。

可惜太后身子骨结实,不但没死,还吸溜完整根长命面,发愤要寿与天齐,燕王深感遗憾,不由多喝了两杯秋露白。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梁玄躺在床上阂上眼,便梦到了清冷池。

舞伎腰轻体软、柔若无骨,在花心翩翩起舞煞是都雅。

垂垂的, 他在梦里越来越随心所欲,可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五岳四渎、九州八极,乃至于寒来暑往、日月星斗都在他的股掌之间。

此为防盗章

燕王殿下一嘲笑就闷酒,闷完酒再嘲笑,如此循环来去,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头有些晕,也不等散席,告个身材不适,大摇大摆带着侍从打道回府歇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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